见过的最妖孽绝伦的男人,不牢牢抓在手心,将来跟别人跑了,她要哭死的.

"跟一辈子可以,但你以后得乖点,把臭脾气改一改,说话积点口德."收归收,该立的规矩还是要立的.

两位年纪加起来四十岁都不到的人,这就一辈子上了,莫名的有些滑稽.

四爷(对,可以改口叫四爷了!),四爷眸光飘来荡去,小声说些碎话,就是没给她一个明确的保证.

黄小善也知道他本性难移,冲着今天大喜的日子就不勉强他硬改了,对他的不听话只象征性地打两下屁股,"今天高兴,暂时放过你,但脾气一定要一点一滴去改,哪怕改一点也好.""黄鳝,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他放开人,"黄鳝,今天玩一天累了吧,你先回房去吧.""嗯?"小鸡巴赶她回去.

苏拉也受不了这两个新婚燕尔的男女在他跟前勾勾搭搭,也出声说:"善善,回房去洗澡,把一身脏衣服换下."拉拉也赶她!

什么,什么,苏爷新招了个小弟就把她扔一边不带她玩了!小鸡巴新认了个大哥也不带她玩了!这两人怎么看怎么像黑暗联盟,她是不是在某个不知道的时刻自掘坟墓了?

伴着大爷、四爷"和熙"的微笑,黄小善稀里糊涂走人,到门口一想不对,不能让大小魔头待一处,再返身回去发现厅堂的大门自动关上还自动反锁了,她才发现这还是道高科技自动门!

吃了闭门羹的黄小善遵从内心的不甘,踢了高级自动门两脚,拔腿就跑.

不知大小魔头关在屋子里谈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事,四爷出来时满面春风,直到晚餐时间他脸上诡异的笑也没淡下去,看黄小善的眼神跟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特别惊悚,噎得她饭都少吃了两碗,离席时还趴在她耳边悄悄说晚点去他屋里,他要给她看从沙漠飞鹰那抢来的金银珠宝.

人嘛,都有个猎奇心理,她何尝不想见识下从沙漠带回来的金银珠宝是不是跟金店里卖的不一样,是不是比一般的珠宝逼格更高.于是晚上陪了苏爷一会儿便耐不住好奇心驱使,胡诌了个瞎话,人就跑伊米的盘丝洞去了.

苏爷知道两人今晚必定彻夜勾缠,他倒也大方把人让出来,怎么说小杀手也客客气气喊了他几声哥哥,先不论真情还是假意,起码礼数到了,他听着舒服,不像二爷、三爷,尽跟他作对.

黄小善了解四爷,知道从他手里抠出一块钱有多难,她是怀揣着一颗热滚滚的爱财之心,本着不能拿起码摸一摸的乐观心态拧开门把手.

她往屋里兜了一眼,膝盖立马软成面条,扶着门沿才不至于给屋中的小祖宗下跪.赶紧进屋把门带上,冲到床前一巴掌拍在跪趴在一堆钱上的男人屁股,"啪"一声,四爷细腻粉嫩的屁股臀波荡漾.

"黄鳝,你讨厌,打疼我了."男人仍然翘着光溜溜的屁股跪趴在大床上,调头泫然欲滴地埋怨她的虐待.

黄小善心神都被一整床的钞票吸引了,是的,钱,都是钱,满满铺了一床,钱堆上跪趴着一只全身只穿条丁字裤的美男.将人推倒,扣住他一只脚腕拉开看进他的腿间,好哇,还是条豹纹丁字裤.

伊米躺在钞票上,懒洋洋地张着大腿,肌肉精瘦结实,锁骨优美动人,胸口点缀着两点朱红,全身美地不像真人,像个精雕细琢的性爱娃娃,躺在钱堆上随时任她光顾,侵犯亵玩.

黄小善的指尖从他脚趾一路划向吊在盆骨上的细绳,突地一把握紧包裹在小布片里已经半硬勃起的阴茎,慢慢揉搓.

"唔啊,黄鳝它硬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