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他考虑老管家退休后要不要把他调来接任,让他管一堆鸡毛蒜皮的家务事一定比跟在他身边更有作为.

Gerry也看出首领对他的嫌弃,他好心没好报,于是更加丧着脸站在一旁生闷气,心里更加瞧不起吃软饭的黄小善也决心再也不管首领的情感问题了,免得自己一片赤心最后反而里外不是人.

"阿曼达,北欧阿塞拜疆那批货上路没有?"

"上路了,运载武器的战斗机已经起飞,三天后准时抵达阿塞拜疆的战区前线."阿曼达的语气依然是雷打不变的一板一眼,他话少办事效率高,最近在苏拉跟前很得宠.

Gerry眼看首领和阿曼达的氛围越来越"甜蜜",他怨念重重,像个古代大户人家的头牌丫鬟,担心自己在主人跟前的头把交椅被夺,还把矛头直指无辜躺枪的黄小善,越发看她眼不是眼,鼻不是鼻了.

几天后,越南首都河内市

席琳从巴黎满载而归,不仅在物质上,短短几天内还与在机舱遇到的连凯莉成为闺蜜,为自己找了双免费的眼睛监视小贱人的一举一动.

刚到家椅子还没坐热,席东就派人紧急传唤她,她猜肯定是手下把她去香港教训小贱人的事汇报给他了,于是不耐烦地随下人去见席东.

临近席东的接客室,房门从里被轻轻打开,她瞥见开门的手戴着黑皮手套,马上意识到席东在接待谁.她哼哼笑,对里面的男人起了戏耍之心,有意放慢脚步方便等下与客人偶遇.

"咳咳……情况我已经了解,席先生请回吧."未见其人,先听到他的咳嗽声,以及,冷若冰霜的拜别语.

男人与为他开门的手下对视一眼才踏出房门,弱柳扶风的走姿,纤风如尘的姿容,用一方手帕掩着口鼻,走动间一直强忍着不咳,实在忍不住才闷哼一声.

"王下,还是先回国让……"手下对他的身体状况忧心忡忡,劝慰的话未说完被男人抬手打住,手下这才留意到向他们走来的席琳.

席琳喜欢苏拉是一回事,但她同样对这个病恹恹的男人趋之若鹜,与他寥寥数次的碰面已经叫人印象深刻了.

手下立刻换了走位,将自家主子护在身后.男人脸色白得几乎透明,一直用手帕捂着嘴,低调地垂首默默走路,并没有要与谁打招呼的意思.

席琳对他的天人之姿一直很垂涎,她又忌惮对方的地位,不敢明目张胆地侵犯,只经常搞些小动作为乐.

三人擦肩而过,席琳突然出手去碰男人的肩胛,手下的速度比她更快,用那只戴皮手套的手在她腕骨上猛打一记手刀,席琳触电一样痛地缩回手,面目狰狞,捂着手腕大骂:

"狗奴才,你敢打我!"

手下还想再教训她一次,被男人遣退了.

"阿庆,不得无礼."转首又对席琳歉然地说:"我的手下鲁莽了,请席小姐见谅,我最近染了风寒,怕会传染给席小姐,再会.咳咳……"说太多话,喉咙袭来一阵阵的痒意,他边走边咳,身子抖得仿佛随时会倒下,阿庆慌张地扶着他.

席琳看他这样,非常担心自己也会传染上病菌,便懒得再去纠缠.

美归美,可惜百病缠身,一只徒有人形的吊死鬼罢了.

席琳进房见席东,迎面就被打了一记响亮的巴掌,嘴角溢出一点红,可见席东的怒气有多大.

"席琳,你居然敢瞒着我去香港刺杀苏拉的女人!"席琳也是个硬骨头的主,被打了还敢怒气冲冲地回嘴:"那个小贱人敢和我抢苏拉,我没杀了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