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不再扭捏,主动包裹棒身,感受它的饱满,然后手指从他肉根底部的肉球开始慢慢沿着棒身摸到龟头,指尖从龟头中间划过龟眼由肉棒的另一边回摸到肉球,描绘出整条阴茎的形状,动作细致连贯,像在抚摸自己珍藏的宝物.

朝逆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背靠墙壁,十指紧紧抠在光滑的墙壁上,低头着迷地凝视她玩弄自己的东西,像被磁铁吸住,移不开目光.

"啊,小,小善……好舒服,你再多摸摸."第一次被她抚摸,比毒品还让人上瘾.

温润如玉的男人被自己摸两下就溃不成军,黄小善自豪,反正豆腐碰都碰了,她便想要的更多,决定将这些天和拉拉在床上练出的手技,用在朝美人身上,来场模拟考.

手指一下一下弹在肉球上,两颗肉球颤抖不止,她一脸坏笑,甚至拉低直挺挺的肉棒,在龟眼上又弹又拍,头顶传来吸气声,棒身抖动,从龟口泻出一股气味醇厚的浓液,黄小善鼻尖靠过去嗅嗅,想起他们第一次在银行见面时,他叫她猜他用的沐浴露牌子.

"阿逆,我知道你用哪款沐浴露了,是屌牌的."清媚双眸坏坏勾着,左右摇了摇朝逆的肉棒,调戏他.

朝逆欲望忍无可忍,这女人却还有空跟他耍嘴皮子,咬唇低吼:"你别闹,快给我!"迄今为止,朝逆在黄小善面前都是高山流水、修养极好的贵公子形象,她差点错觉他没有脾气,原来脾气都憋在大屌里呢.

"阿逆,你生气时发的声音真好听."不要脸的黄小善说出调情的话,饱受欲望折磨的朝逆太可爱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要趁机逗逗他.

她,她在跟他说甜言蜜语,朝公子俊脸潮红,心情莫名的雀跃.

黄小善将手摊平,握紧龟头,做旋转运动,朝逆表情痛苦,压抑的呻吟,想大声吼叫,但考虑到二人身处的地点,只能咬唇发出"唔唔"的闷声.

"阿逆,这样你不舒服?要我停下吗?"黄小善记得她每次这样玩弄拉拉的龟头时,他都舒服的用西班牙语飙脏话,她听不懂,还是他事后告诉她的,可换了朝美人,怎么风平浪静?

"不,不要停,不准离开,继续弄."一把抓住要缩回去的小手重新按在龟头上.

拍了怕龟头,黄小善暗搓搓的想:差点忘记了,朝美人闷骚.

"小善,你能不能……"似乎怕身下的女人不同意,朝逆小心翼翼地说:"含,含它."像那天伺候公狗那样也吃吃他的男物,他也要她记住自己独一无二的味道.

她听完话,只握着肉棒,不拒绝也没同意,朝逆等不及了,主动摆臀,将肉棒顶端往她口里塞,先斩后奏.

樱唇沾上冰凉的黏液,她对朝逆的靠近不抗拒,舌尖舔了下龟头,轻启檀口,将整颗龟头含入口中,吸吮,舔弄,拿牙齿轻轻刮擦,同时手滑向肉球,轻柔地将它们用手指夹住,慢慢往外拉,然后放在掌心掂一掂重量.

朝逆呼吸不畅,双眸迷离泛出点点星光,大手温柔地摩挲黄小善被自己的龟头塞到鼓起的脸颊,上面开满醉人的粉桃花.

指尖又游弋到她的琼鼻,她的眉,最后五指插进她的秀发中,使巧劲将她的头颅压向胯间,让肉棒更加深入到她口中,小幅度挺动腰身,在她口中抽插.

初始速度缓慢,黄小善口中吞吐龟头,啧啧有声,手在他的腰腹臀后乱摸乱抓,玩地不亦乐乎,朝美人每次一脸正经的时候,她脑子里就想调戏调戏他,然后欣赏他崩裂的玉脸.

朝逆小腹的酥麻不断叠加,抽插的速度加快,龟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