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朝逆面有喜色,‘犹犹豫豫’地说:"小善,你能进来帮我下吗,衣服有点问题,我……"黄小善听他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不疑有他地叩响门板,"阿逆,那你开开门,我进去看看,你别介意啊."朝逆心里默默回应:我不介意,只要等下你别介意.
门开了一道口子,露出朝逆的四分之三脸,他伸手招呼黄小善进来,脸上有些难堪的神色.
黄小善闪身入内,看到朝美人坏掉的裤裆拉链才恍然:难怪不敢开门,是怕春光外泄啊.
她的目光让朝逆有些‘拘束和不自在’,尴尬地解释:
"我,我明明没使力拉,可……"似乎因难堪而生气,黄小善第一次听他用温柔的音调重重说:"以后不要来这家店了,我带小善去买订制的."黄小善叹气:这一个两个都是有钱的大爷,就这么点屁事还把整家店都记恨上了.
她一本正经地说:"导购在忙,我帮你弄吧,这个很容易弄."朝逆巴不得她来弄,但演戏演全套,削瘦挺拔的身躯微微后挪,脸‘尴尬’侧向一边,声音蚊蚋,答应地不明显,却又可以让对方听到.
于是,莫名飞来艳福的黄小善埋首在朝公子的裤裆处,心无邪念,整理歪掉的拉链扣.
敏感的位置,密闭的空间,奸情在发酵.
这是人家装屌的地方,屌的主人还乐于助人,黄小善起先还很客气,不敢动作过大碰到什么不该碰的,毕竟朝美人正派,不像家里随时发情的洋货.
可拉链扣顽固,五分钟、十分钟还没弄好,黄小善耐心耗尽,和拉链扣死磕上,下手没轻没重,几次和裤裆里的东西擦边而过都没发觉,头顶上的男人也刻意不提醒,更不隐忍被挑起的欲望,任它茁壮成长.
"阿逆,你……"黄小善看到鼓起的裤裆,通过拉链缝,她甚至看见朝逆深色的紧身内裤包着大小可观的长条形内容物.
她后退两步,不敢去帮他弄拉链了,再弄就要出大事了.她手心冒汗,才想起她刚刚是不是意外碰了人家的小弟,导致他起了生理反应.
朝逆俊脸升起一抹可疑的潮红,手虚虚捂着下体,敛眸,不言一语,大度的模样反倒衬托出黄小善的猥琐,好像是她故意让他起反应的.
黄小善偷偷看一眼跟小媳妇似的脸红男人,叹气:得,现在不想办法把它的火气消下去,大概就是地震,也不能把薄脸皮的朝美人震出去.
"我,我先出去,你处理好就换上自己的衣服再出来吧."黄小善以为像他这样高山流水的男人,大概做不出在别人面前打手枪的事,她想旁观,但人家之前帮过她,又怎么好意思提这种非分之想.
她出乎朝逆意料的假正经起来,将到口的艳福拒之门外,这跟朝逆原先的计划脱轨,他有点不知所措,又怕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再难有什么插入她跟公狗之间的好时机,特别的,他们每天待在一起,他和她却难有机会见面.
朝逆思绪急速运转,寻找挽留她的借口.黄小善见他一言不发,以为他在害臊,抽抽鼻子,打算善解人意地华丽退场.
万分惋惜地又看一眼朝美人胀鼓鼓的裤裆,忍住抓一把解解馋的冲动,转动门把.
门把安全锁解开的咔声响起,朝逆来不及细想,身子前倾抓住黄小善的手腕,又把已经解锁的门把重新锁上.
他手温度很高,跟拉拉发情时的体温极像,黄小善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难道朝美人天鹅想吃癞蛤蟆肉?
朝逆抿唇,似做出重大妥协般,将黄小善另一只手腕也握住,说:"我,我从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