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完,他用指甲在滚烫的龟头上刮搔,搜集龟眼流出的生理液,染满小半边手掌后握住更加肿胀的肉棒,上下提拉.

"嗯"

吟哦声低沉暗哑,龟头里有股空虚的瘙痒在升腾,他调整龟头的角度,让它对向自己的脸,深吸一口烟,弯腰到嘴唇快碰到自己的龟头肉,白色的烟雾从龟头吐下去,那么深,那么浓,像流动的浆液,在笔挺的肉棒上汹涌翻滚.

他又在烟雾退散前贪婪吸回肺中,尼古丁混合自己奢靡的体味让人意犹未尽.握肉棒的手抽拉到龟头顶部,根部的睾丸随紧绷的肉皮向上提了提,小腹在刺激中收缩,白净的俊脸露出痛苦又迷乱的复杂神情.

柴泽精神恍惚开始出现幻觉,温润如玉的朝公子趴跪在他的肉棒旁边,带着探究细细观察,脸上是他惯有的暖笑.

有朝逆便必然有……另一个拖油瓶.

"喔"男人岔气闷哼.

圆滚滚的龟头被人点了一下,还伴有女子捂嘴噗噗地媚笑.这个拖油瓶往日还只是安静跟在朝逆屁股后,今日居然敢动手碰他的命根.真人在隔壁被男人捅屁眼,幻觉也跟本人一样坏,跑来调戏他.

津津有味赏玩柴泽命根的女人发觉自己被人火热地凝视,她抬头愣愣看着男人,痴傻呢喃:"阿逆……"男人不说话只对她宠溺的微笑,仿佛早有预料,一下秒稳稳接住扑身上来的女人,两人滚到大床另一边抱作一团,远离柴泽,火热的做爱,激情的缠绵.

明明是他幻想出的虚物,自己却被他们冷落,残酷抛下他独自享乐.

柴泽整个人滑到床上,扯过被单包住阴茎,非常粗鲁地急速抽动自己的阴茎,另一手同时按摩睾丸后端通向肛门的肉沟.

他美得飞上天,看床那边的朝逆贯穿她的蜜穴,他手上的律动也越加迅猛,身体潮红,肌肤火烫,胸口激凸的乳头硬梆梆的很难受,被他压在床单上死命摩擦,刚好对面的男人也开始啃咬女人的乳头,于是他磨地更大力,整片胸口被他磨得通红.

"唔……阿逆……"

癫狂中,柴泽抖着鼻音哼出她对朝逆的爱称,被女人听到,凶神恶煞扑过来抓住他的肉棒死命拉扯,恨不得连根拔起,娇媚地大骂:

"他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这么喊,你敢再喊一次我就宰了你,臭基佬!"肉棒上的小手越收越紧,终于被她挤爆.

"啊哈"

腹中的精液被挤出来了,喷射的快感让柴泽头皮发麻,浑身血液逆流,两个他幻想出的男女也在射精的霎那悉数化为点点荧光,灰飞烟灭.

身边无人陪他享受高潮的余韵,他只能把快感都汇聚到指尖,碾揉两粒乳头,用疼痛去消融四肢百骸中又爽又美的高潮.

"嗯……嗯……小鸡巴,轻点,求你了……呀……"隔壁的淫娃荡夫不知玩到何种程度,狂浪痛呼,插进去了吗?她让其他男人的肉根插进自己的屁眼了吗?

柴泽气嘘嘘半个身子悬空趴在床沿,又点燃一根烟,激情退去,眼里只剩一片死寂.

荡妇,连幻觉都要霸占朝逆,呵,荡妇.

没闯过女人屁眼的伊米逼宫不成反被她的痛呼吓退,急急搂抱她,舔她小嘴,搓她酥胸,肉棒只敢在她菊穴口徘徊,他还憋着高潮想射在她菊穴里,他一定要插她的菊穴,让她得到跟自己一样的快感.

"黄鳝,我不是故意的."虽然觉得男人开口求女人这种事很丢脸,但伊米更怕自己的鲁莽又伤到她,便咬牙开口求她:"黄鳝,你教教我嘛,让我进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