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居然还跟她一样好.

咦,这句话怎么感觉怪怪的.

总之,心情大畅的女人无端冒出性致,叼了朝公子一颗乳头,扭着屁股大力蹂躏几下臀缝里的肉条直到它更加壮硕有生气,稍微抬起屁股让肉棒换个角度以便龟头对准她的穴门口,臀部微微向下使力,将饥渴的男物送进穴里.

朝公子认真凝视他们的交合处,呼吸开始变调,他故意让龟头在她的花芯上狠狠顶弄一下,笑说:"小坏蛋,怎么突然淫荡起来了,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事?也不怕他出来误会你是为了和我恩爱才把他轰进浴室的."黄小善不但没被他的话唬到还难得贤惠地伺候起男人,一颗一颗慢悠悠地为他解纽扣,还一并解释起她突然性致大发的趣因,顺便夹杂两句调侃小白脸基佬的野话,自说自乐,听得朝公子啼笑皆非,不知她是真傻假傻.

他包住解纽扣的小手,亲了口小嘴,笑骂她:"你啊你,一天到晚脑子尽塞些胡七八糟的荒唐事,你从哪儿看出他是小白脸,柴家在马来西亚的地位比我们朝家在香港的地位还更上一层楼呢.""还更上一层楼呢,他不是小白脸难道是盖房子的?细皮嫩肉的怎么经操呢."黄小善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注意力全集中在从男人衣里泄露出的一点点皮肉,淫虫在肚子里转圈圈.她豪迈地一把扯开男人的淡雅衬衣,扯着领带让人往她身上靠,往她胸口的两团雪乳靠,用丰满的乳峰摩擦健壮的胸膛,蛮腰弯弯凹着,让后臀更突出更圆润,屁股一耸一耸,卖力地套弄埋在蜜穴深处的‘大老爷’.

"嗯啊啊啊啊,善,你是怎么了,今天格外的主动呢.吃醋了?是吃醋了没错吧."她的子宫口在龟头上吸吮磨圈,朝公子舒服透顶,她的醋意更让这份欢愉激增.

口是心非的小坏蛋,难怪对见面没几分钟的陌生人小白脸、基佬的大加毁谤,原来是担心他被人家抢走才看人家横竖都不顺眼.

她这么小心眼,他应该义正言辞教导她做人要大度才对.

可,去他的大度,他就爱她的小心眼,心眼越小越爱.

醋坛子的木盖被翻开,心事被戳穿,加上男人含笑的玉脸和看她的深邃双眸,黄家主像被人淋了一桶热开水,脸上那个燥热啊.羞恼地捂住他的双眼,肉壁更加用力夹住肉棒,嘴硬说道:

"我没吃醋!我只是单纯看那个基佬不爽,他挖墙角挖到我老黄家地里了,难道我还要客客气气地夸他冰肌玉骨、贵气逼人吗!呸,那是窝囊废才干的事,不是我!"脑回路与普通人不同的朝公子从她的狡辩中解读出不一样的深意:原来小白脸的对等词是冰肌玉骨啊,这个窝囊废,果然见不得好看男人.

朝公子环抱黄窝囊的粉颈,揉摸她的雪乳,坚挺又细腻结实,乳尖的红豆也小小圆圆的惹人怜爱,他越摸越爽,越摸越来劲儿.

与她口对口哈气,细碎地呢喃:"小窝囊废放心,就算他们柴家是马来西亚首富,我爸想结交他,我也瞧不上一个男人,你小穴里这根东西只给你一个人享用玩弄,我牺牲这么大,你以后可得好好待我."男人声音弱还有呻吟交织,黄小善以为自己听错了,暂停套弄肉棒,再跟他确认一遍:"你刚刚说什么首富,谁首富,那个基佬小白脸吗!""嗯哼……"火热的欲望被打断,朝公子可没心思注意某人倍受打击的扭曲小脸,拍她后臀催促:"乖小善,别停,它憋住了,你要害死我啊."此刻自诩不是窝囊废的黄某人内心是很丰富的,她脸色变了数变,看看一穷二白的自己,再想想富可敌国、冰肌玉骨的柴神爷,TM她想大吼一声被她压在身下貌美如花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