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慢慢往上游动,即热又痒,他将指腹的力道控制的很好,让她的腿像被羽毛扫弄一样,痒意难忍,蜜穴也跟着痒起来,这是产蜜的征兆.

黄小善咬住男人衬衣上一颗纽扣,语中带着羞意,含糊说:

"别使坏,这里是学校呢.想我又不直接说,就知道用损招逼我就范,狡猾的男老师.""我没听错吧,你在骂我?都落入我的手心里了还嘴硬,我让你嘴硬……"温柔的男人突然"凶"起来,结束在她大腿上的磨蹭,手从她裙摆的入口瞬间窜到蜜谷,手指灵活地抚慰她的圣地,非常热烈的抚慰,三根手指完全抓住蜜谷阴核,紧凑的捏转,急促的按压.

黄小善清楚感受到他的手是如何在她的敏感处肆虐,虽然天黑,她找的这地儿又隐秘,但顾虑到两人老师与学生的身份,她不敢沉醉在他的技巧下,脑中始终绷着一根弦,舒服的想娇喘,却只敢把娇喘换成咬他纽扣的力道.

蜜谷裂缝已经流出泉水,那是他抚慰得来的甘泉,他俯视怀中已经情动的小东西,发现她的隐忍,坏心一起,手指潜入蜜谷一点点,成钩状,从小肉核底部重力抠了一下,她背猛地绷紧.他还听到胸口纽扣崩裂的声音,接着就是她销魂的轻柔哼吟.

目的达到,朝公子笑地那叫一个深沉,也不弄她了,却故意用那只刚戏弄过蜜谷染有甜美气息的手掌放到她嘴边,愉悦说道:

"吐出来,在三爷那是没吃饱还是怎么的,竟饿到吃起我的纽扣来,真可怜.""你才没吃饱,风他把我喂得可饱了."黄小善舌一顶,男人的手上立马多了一颗闪着湿润莹光的镶金钻石纽扣,但重点是,她无心的话语道出两个足以惹朝公子发脾气的点.

其一,朝公子这几天确实没吃饱;

其二,朝公子没吃饱,某人却与侧房厮磨鬼混过得比新婚度蜜月还甜蜜.

双眸在黑夜里聚集风暴,打横抱她起身,上排牙肆虐下排牙,面上怨气重重.

"他将你喂饱,让你乐不思蜀,把我晾在一边.在校门口与他亲吻,在学校碰到我却躲起来.我真傻,当初还帮你带他进门,如今新人换旧人,恐怕再过不久展风就要被那位比我们俩还美貌三分的男人替换掉!你真该死,你真该死!"突然腾空,黄小善吓了一跳,赶紧勾住他的脖颈,急急说:

"吓,什么新人旧人的,你快放我下来,这是人来人往的大学校园,不是咱家,想抱咱回家让你抱个够,不然被人看见要毁你名声的,阿逆,别在这个时候任性."这男人的脾气最近怎么风云变幻的.

"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我不在乎,我们本来就是一对,怕谁看见,你说说怕谁看见.""我在乎!你快把我放下."

"真的在乎我的声誉?"

她点头如捣蒜,朝公子掂了掂臂弯里浑身充满警戒的女人,私心得到满足,却故意和她唱反调:"在乎也不放你下来,我刚刚说了我的车停在附近,耳朵长哪儿了.""好好好,快走,别傻站在这了,太危险了!"她拍着男人肩膀催促,将脸埋他怀里掩护.

朝公子将唇贴在她的发顶重重说:"贪嘴好色的狗东西,等下回车里,看我不把你喂撑."自从跟了黄小善,朝公子的风度翩翩已经被她消耗的差不多了,在某些事上心眼小如针,居然还记得喂饱这事.

片刻后,裴远寻人寻到这里,朝黄二人与他险险错开,空无一人的树下徒留一双精致的美鞋,裴远左右环顾,弯腰拾起,拍拍鞋面上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