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稳住手,耸了耸肩膀,声音似娇似嗔,“别闹,水洒出去了。”
陈念惜手上也沾了些水,羊脂般白皙的皮肤潮湿着,在阳光下显得很是晶莹剔透,好似一根根鲜嫩的葱段,漂亮极了。
这双漂亮的可以做很多事情,白苏心想。
只是看了一眼,白苏便不由自主地生出了许多狎昵的幻想,她的眸子逐渐变得幽深,目光落在陈念惜沾了水的手指和那被养得很好的墨绿叶片上。
“好好,我安安静静地抱着你,你安心浇花吧。”
陈念惜买绿萝是因为听同事说绿萝可以吸甲醛,而且很容易养活,所以她特意在网上买了一组,有十多盆的样子,分散在家里的各个位置,因此,浇一次水得从客厅到主卧、浴室,再到衣帽间、书房、客卧。
已经又灌满了一壶水了,陈念惜在衣帽间给绿萝浇花,说这儿的绿萝比客厅的好,都长出藤曼往外延伸了。
白苏”嗯”了声,目光落在那小小短短的气根上,饱满红唇轻启,说的却是另外的话题。
“刚才有几个瑜伽动作拉伸幅度挺大的。”
“是啊,幸好有老师帮我,不然还真是搞不定,老师说要回去练习一下,说下次的难度会加大,不容易做。”
白苏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暗哑。
“我帮你。”
她的手在陈念惜腰上来回抚摸着。
在做瑜伽的时候,白苏的目光就忍不住往陈念惜身上瞟,她穿了瑜伽长裤,上身是一套中的小上衣一件修身透气的T恤,没有漏一点儿肉。
但白苏就是觉得她很性感,清纯而不自知的性感,做动作的时候挺不专心的,注意力一直落在陈念惜身上。
得亏瑜伽老师是个已婚直女,不然白苏真是不愿意报这个老师,让陈念惜一起来练。
浇完花之后,陈念惜说可以走了,但白苏却说想在这儿多待一会儿。
白苏的眼睛幽深黑暗,好似有什么实质的黑色在眼底缓缓流动着,和陈念惜对视的目光很是黏稠,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在那种无声却暗潮涌动的氛围下,陈念惜明白了她的用意。
新买的这个沙发陈念惜很喜欢,皮面如云朵般柔软,坐下时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但对身体的承托却又是极其有力的。
陈念惜脱了鞋袜,窝进沙发时习惯性地将腿立起来,这样她可以抱住自己的腿,将下巴搭在膝盖上,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很舒服且很有安全感的姿势。
她眼睁睁看着白苏从电视柜下的抽屉里拿了些东西,等那些东西被白苏往茶几上一放,被她看清楚了之后,她都惊,眼睛圆圆的,嘴巴也张得圆圆的。
“你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带过来的?”
陈念惜用脚去踢她,玩闹性质的,不带一点儿力道。
伸出去的脚踝被白苏捉住,轻柔的吻落在了她小腿上。
“上次。”白苏笑着说道。
白苏今天只穿了一件简单的亚麻长裙,头发和发带一起编成一股松松的麻花辫,从左肩处垂放下来,发稍像个小勾子似地在圆润饱满的左胸上勾了一下。
纤细的小腿像一尾白色的小鱼,灵活地从白苏手心里滑走了,白苏也不恼,眼底的兴致愈发浓厚了。
刚运动完的陈念惜面色红润,肌肤吹弹可破,好似沾着露珠的花瓣,真真是鲜嫩欲滴。
白苏亲密地贴着陈念惜坐下,脱了鞋将腿收拢在沙发上,扯了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两人的手,每一根手指都被细心地擦过,她边擦边覆在陈念惜身上,吻她。
极度缠绵的吻,陈念惜脑海中有瞬间闪过自己要被白苏吞吃掉的预感,她双手叠在白苏胸腔,”呜呜”地推着白苏,试图在这个吻中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