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空了许多位置,剩下的几个男人红着脖子和脸在喝酒,有一个已经彻底躺下了。
他们喝得太醉,还以为进来的是服务员,完全忽略掉来势汹汹的白苏。
白苏疾步走到被余下几人奉承的坐在主位旁的一个中年男性,将满杯的茶水泼到这人脸上,一把拽了他的衣领,目光阴鸷可怕,声音冰冷彻骨。
“陈念惜呢。”
被冷茶泼醒的李刚要生气,赤红了眼要将人掀倒,这时一旁的大堂经理毕恭毕敬地说道。
“李主任,这是周新成书记家的夫人。”
周新成?那尊大佛?给他缸做的胆他也不敢得罪周新成的夫人呐。
李瞬间清醒,浑身哆嗦,软脚虾似的脚底发软。
“去,去房间了。”他浑浊的眼睛浮现出惧怕。
“房间号多少?”
“708。”
白苏的手一松,转身边走。
李就从椅子上滑倒在了地上,他心想要完,想打电话通知戴,但却怎么也找不到手机了。
五星级酒店规格的房间里,戴已经脱了衬衫,露出缺乏锻炼又缺乏日照的松弛白肚皮,慈眉善目的面具已经被撤下,露出淫邪的本性。
干枯似柴的手正抚摸着陈念惜的脸,和充满了胶原蛋白的娇嫩脸蛋相比,他那只手便更显得触目惊心了。
手顺着女孩的下巴滑到她纤弱的脖子,摩挲着,他在等,一是等伟哥奏效,而是等陈念惜的药效奏效。
他不急,好东西是需要等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