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诺大的二楼只有她和白苏两个人,白苏就更不会收敛了。
客房的房门是打开的,那衣柜也是,简约北欧的装修风格让整个房间看起来很是别致,门锁”嗒”的一声合上的时候。
陈念惜的心跳也漏了半拍,手脚发冷,身上的肌肉因为紧绷的时间过长,这会儿酸涩得厉害。
白苏把陈念惜放下来,看着立刻爬到衣柜最里面并抱着膝盖一脸惶恐的陈念惜,她的表情阴沉着,浑身裹挟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宝宝,我一贯很宠你的是不是?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衣柜,那我们就在这衣柜里做一次吧。”
她声音很轻,但陈念惜却被吓得要死,被汗浸润的潮湿脚趾紧紧抓着木板,一双葡萄眼惊惶地转个不停,眨个不停。
她的眼睛在白苏和她手边撒了一地的道具上来来回回看个不停。
有些东西她虽然没见过,可预感那是用来对付自己的,正是因为这份不确定,才愈发放大了她的恐惧,陈念惜眼眶发热,鼻尖酸涩,都快哭出来了。
瑟缩着,颤抖着,好似狂风暴雨下一朵伶仃的小白花,可怜极了。
可是她的这份可怜却并没有引起白苏的怜惜,白苏又圈了她的脚踝,把她一点点拖出来。
身体在光滑的木板上慢慢滑动着,陈念惜瞪圆了眼睛,仿佛白苏不是要把她拖出衣柜,而是要把她拖进猛兽的血盆大口里。
“不....不....”
陈念惜实在太害怕,尖叫着乱踢腿,刚好一脚踢到了白苏的手腕上,惊恐中的人力气也没轻没重的,白苏手腕上立刻红了一片。
钝痛蔓延,好似浇在烈火上的一桶油。
“宝贝儿,你是不是不乖?”
她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眼睛里闪着因愠怒而发出的诡异的光,声音娇媚、酥软,好似在床上说着情话,但话里面却是夹带了砒霜的蜜糖。
陈念惜瑟瑟地看着,随后便不敢动了,由着白苏把她拖出了半个身子。
白苏就是让她疼,疼才会让她长记性,疼她才不敢继续躲。
“不是很喜欢这个衣柜吗?不是已经待在衣柜里了吗?怎么还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