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
他轻车熟路的带着晏迁就走了进去。这个时候还不是营业时间,酒吧大厅内只有一个酒保在拖地。
项明也不着急,坐在吧台耐心等待,那人脑袋两侧是尖尖的犬类耳朵,听?到动静回?过头,“没想到你来这么早。”
“你先忙。”项明道。
酒保把拖把放在一旁的水桶里,“我也差不多了,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那几天不是我当班,我查监控才知道他来过。”
他打?开电脑点?开其中一个视频,“前几天他每天都在固定的时间来,可?直到三天前,他就没来过了。”
项明将视频快速翻了一遍,“大概几点??”
“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左右。也不干别的,就点?杯酒坐在这个角落。”酒保道。
晏迁坐在酒吧所说的位置,看向四周,指尖在桌面点?了点?。
这个位置视野最宽阔的地方就是在T台以及正对着T台的那个卡座。
连续几天都来酒吧,却不为?了玩,那肯定是为?了别的东西。
项明翻了下视频,那人带着兜帽,可?项明还是通过他左手的伤疤判断他就是归方。
“你在想什么?”项明看晏迁若有所思的样子?。
晏迁:“说不好。”
他问?向酒保,“可?以帮我调一下同时段那个方向的摄像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