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铃声响起前回到了寝室。简迟用钥匙打开门,里面的家具全都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季怀斯把行李放在桌上,“我每天都让人过来打扫一遍,你先坐下,告诉我衣服放在哪里,我来整理。”
简迟听到第一句话时鼻子酸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说‘不用’,然而并没有成功抢过季怀斯,“不用麻烦……我都是叠起来放在衣柜。”
季怀斯重新露出笑容,一件件娴熟地叠好,按照简迟的话有条理地摆放,让坐在床边的简迟有种被人格外照顾的不习惯,或者说感动,没忍住又说了一遍:“谢谢。”
不是客气礼貌的‘谢谢’,而是发自内心对季怀斯的真挚感谢。
“我什么都没能帮你,就连找到你也多亏了沈抒庭,这句谢谢不应该对我说,”背对着简迟,季怀斯的表情看不太清,连带语句也压抑得模糊,“简迟,你会失望吗?”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简迟怔了怔,攥紧身下的床单,“……我很感谢沈会长,他帮你肯定也是因为你们是最好的朋友,说到最后,要感谢的还是你。”尽管知道‘朋友’这个理由夹杂不纯的因素,简迟还是安慰道。
“沈抒庭昨天找到你的时候,你们聊了些什么?”
季怀斯叠放完最后一件衣服过来坐在简迟身旁,表情让简迟的心放回去一点,看上去只是寻常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