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毅一阵尴尬,徐母骂道:“这孩子,竟乱插话!”
忠毅强挤出两声尴尬的笑声,心里,还在担心小山和晓芸的分别。
徐母继续说:“忠毅,婶儿其实想听你一句实话,你心里到底是啥意见呀?”
忠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于是只好实话实说:“我其实心里挺希望晓芸幸福的,我尊重她的选择。”
徐母立刻反驳道:“忠毅,我告诉你,那个姓魏的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同意他接近晓芸的,除非我死了!”
忠毅沉默不语。
徐母转而又说:“女人的话也不能全听,有时候执迷不悟不肯悔改的那都是女人!男人不能太听女人的,要是都那样的话,世界就乱了!”
小慧见忠毅不明确拒绝徐母,听着心里开始着急:“人家我姐喜欢的是小山哥,您就别逼他了。”
徐母:“忠毅,你放心好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她和姓魏的那小子的!你别听小慧她瞎说,我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我还看不出来谁好谁坏么?婶儿现在就认准你了!别人我信不着。”
忠毅怕徐母继续说:“这么说我就有愧了。晓芸来这边也有一年了,我也没照顾好她。”
小慧听忠毅这么一说,心里立即醋意十足:“还说你靠得住呢!?我看你啊,是最靠不住了!”
17-6.
艳萍回到旅社,又累又沮丧。看来是真的老了,走几步路就开始感到疲惫了。
她回到屋里,在床上坐着。
大白天的,屋里却不太光亮,半扇窗户都被窗帘挡着。双人床是铁架子焊的,床单有点长,搭拉在地上,被她踩在脚底下。
一共换过了三张床,一张比一张大,一张比一张让人感觉冷。
她渐渐地感觉不到累了,却心烦起来。
心烦的原因是听见那屋打麻将的声音。平常她玩的时候,觉察不到什么不对,现在她在这样的心情之下,恨透了这帮游手好闲的人!
看来不是因为麻将,是因为这帮让她感觉到恶心的人。
艳萍发狠地站了起来,想要过去骂他们。可是到了另外一屋,人家四个也只是在玩牌,并没有惹着她。
艳萍只是靠着门框子站着。赵老大见艳萍神情呆滞,又不进来,于是就问她:“嫂子,脸色不对呀!”
艳萍隔了半天才说:“呦!你还知道管我叫嫂子呐?”
赵老大一边玩牌,一边说:“那当然了,你和大刚在一起一天,我们就得尊称你一声嫂子呀!”
艳萍听着这话说得就来气:“你是什么意思?巴不得大刚把我甩了呢吧!”
赵老大一听,有点后悔自己话多:“哪里,哪里,不会的!嫂子今天脸色不好,是不是谁惹着你了?有的话,兄弟帮你去教训他去。”
艳萍见惯这种虚伪的嘴脸,冷哼了一声。
赵老大的对家,卷毛回头看了艳萍一眼:“是啊,嫂子,谁欺负你了?”艳萍自言自语:“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打败了,丢人呐。”
赵老大又问:“呦,是吗?啥时候的事儿?吃亏了吗?”
艳萍突然恶狠狠地:“吃亏?吃大了!”
赵老大:“是嘛!嫂子你先别生气,等大刚回来咱们找她算账去!”
卷毛:“是呀!到时候肯定给你出气!”
艳萍不屑地:“等他回来人早就跑没影儿了!平时嫂子嫂子地叫着,一到关键时候全都是靠不住的。”
赵老大听得这话觉得难受:“咦?怎么会呢!兄弟们不是不想去帮你出气,我们是不敢擅自行动,否则大刚回来又该怪罪我们!”
艳萍本来没有打算要他们做什么,可是现在越看他们越来气:“大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