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回事。军大衣告诉他说在人家馆子吃了饭,有四百块钱的酒钱,叫记账,人家不肯给面子,还一直纠缠,就打起来了。

文刚一想这魏连山也算是附近做生意的,本该给些面子,加上又是自己人理亏,以后他要是非得要这酒钱,就还给人家。但决不能明着服软,他们兄弟在这一片,不会被任何人欺负,从来都是他们欺负别人。

高大夫住在一楼,早都睡下了,听见有人敲玻璃,赶紧起来看。他用手电筒一照,见姜忠毅带着一个伤者,这才开了门,把二人请了进来。高大夫跟姜忠毅也并不熟悉,但是认识他父亲,两家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来往,就是遇上了打个招呼。去年在乡下出诊,正要回城里,姜忠毅看见了,认出了高大夫,倒也没不理会,用他单位的小吉普车捎带着他回来了。就那一次算是正式熟识了,忠毅也才知道这高大夫家的住址。

家里没有什么药物,就简单地给魏连山的伤口消了消毒,拿块纱布给粘上了。

姜忠毅本还担心得缝针,仔细一看,见魏连山脑袋上的伤口并不大,只是破了一个口子,伤口周围有些肿起来了。

高大夫给魏连山拿了一块湿毛巾,让他把脸上的血擦擦。魏连山跟人家也不熟,又是半夜里把人家给叫起来,心里感觉过意不去。所以赶紧说是不用擦,可是高大夫实在热情,连说了好几次没事没事,执意让他擦血,他就只好接了毛巾擦了。擦完了又在洗脸盆里给人家洗了洗。

给魏连山包扎完,高大夫又给姜忠毅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