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像一张摇篮,她躺在静谧空气震荡的波纹里,被温柔推入梦乡。
“你不怕她泄漏出去吗?”冯露薇闭了眼,不知是醒着还是梦话。
“不怕,她不敢。”贺青砚说着,声音忽然停住,因冯露薇更深往他怀里钻,仿佛要寄居于他身体。
于是他勾起笑意,下颌压着她的发顶,缓缓说,“就算泄漏了,我也能承担所有后果。”
“那……”冯露薇声音渐弱,“我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到你生日的那月,应该差不多……”贺青砚没把话说完。
按他不断催促的进度,到她的生日月,初夏时节,他便可以摊牌了。
“为什么……”冯露薇的声音倦意浓重,低得像要在空气里溶解。
“什么?”贺青砚问她。
“为什么要等……”
“你说什么,小乖?”贺青砚故意糊弄她。
“唔……”她咕哝一声,只剩熟睡的呼吸。
“睡吧,明天再问。”贺青砚关上小夜灯,抱紧怀里一团暖乎乎。
没有意外的话,贺青砚醒来第一件事是看早间新闻。那时天还是鸦青色,他会在跑步机上直到新闻播完。
习惯被打破一次也无妨,他想抱着冯露薇再睡会儿,女孩却也在清晨早早醒来,手臂环在他腰上,轻轻一勒收紧他。
她察觉贺青砚也醒了,便提醒他,“你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
“为什么要等到我生日月,你昨晚敷衍我。”
“不是你自己困得睡着了吗?”贺青砚扮作无辜。
冯露薇眉头一皱开始赌气,松开双手背过身去,身下弓得像只煮熟的鲜虾,用脊背去顶他拥过的胸膛,却还是被他牢牢抱住。
“我有计划,不方便现在对你讲。”他的声音从背后袭来,手从她柔软的小腹往上,慢吞吞揉至两团乳房。
他隔着睡衣缱绻揉捏,大概因他一本正经说着话,气氛类似昨夜安抚她睡眠,不像做爱的前戏。
“但按计划,大概就是六月份。”他还算平静地说。
“六月份和姑姑结婚吗?”冯露薇问。
揉弄的双手忽然僵了一瞬,抽出一只往下探,游进她的内裤,像寻路的蛇,冷不丁戳进窄缝。
“已经湿了,小乖。”他开始用手指操她,如刚才温柔缱绻的力道,指节笔茧却是粗粝的,刮弄她最嫩的部位,女孩腿间发出黏腻的声响。
“湿了怎么不告诉我?”他贴着冯露薇的后颈问。
“嗯……你又不回答我!”冯露薇收紧双腿夹他,不可否认被他的手指插得很爽,这是她仅剩的抗议手段。
内裤被骤然褪下来,硬而滚烫的阴茎挤入腿缝,找到手指破开的穴口,从容挺身贯入。
“啊……好胀。”冯露薇瞬间抓紧床单,臀腰被他的腹肌撞红一片,她吞得勉强,每一次都像要被劈开。
“要听实话吗?”他闷喘着,边插边问她。
“要听。”她抖着嗓子答。
贺青砚掐住她的腰,阴茎更深贯入,饱满臀肉却弹润地将他往外挤,于是他的手往下掐住她的双臀,分开双臀直至他清晰看见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柱身湿透,沾满她的液体,被他泥泞带出又送回去。
“会在六月正式取消联姻,乖乖。”他忽然猛烈撞击,抽插的频率快到她难以承受,又痛又痒的感觉迅速蔓延。
冯露薇的心被瞬间提起,一根绳坠着她,往下是粉身碎骨的悬崖。她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想保住姑姑的联姻,如今看来却完全保不住了吗?
“不……我姑姑不能……”她又喃喃念着,她姑姑如何如何,她不能如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