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缝隙,臀肉反而挤压他,因他探入腿心的指尖一僵,压在他最坚硬的器官上。
“……乖乖,屁股别乱动。”贺青砚指尖失控地一顶,甬道却不如他想象湿润。
拨开两瓣肉唇,一点儿残留的湿意沾到他指尖,像两块烈日炎炎下的奶糕,她因他插入的手指低声呜鸣。
“怎么回事,乖乖。”贺青砚将唇贴在她后颈,说话时摩挲她,“把我弄硬了,自己却没湿?”
“不是的。”冯露薇艰难抬起头,以镜子与他对视,展示她眼中的诚恳,“我湿过了……”
最初溜进来吻他,确实湿得一塌糊涂。
“哦?”贺青砚轻笑,在甬道内寻她的敏感点,指尖用力去按,勃发的青筋顺手背蜿蜒往上,“后来又被吓得,慢慢变干了?”
“呜……daddy,慢一点。”冯露薇不答他的话,眯着眼小声啼。
“确定吗?”贺青砚把手指拔出来,拿一条毛巾仔细擦拭,“不足四十分钟,就会有人来敲门请我出去。”
“你要慢慢来,也许会被你的老师当场撞见。”他附在她的耳廓,轻吻女孩薄薄的耳垂。
她粉白色皮肤下,细密纤弱的血管如织,晕开的红色从耳垂蔓延整张脸。
“不、不……”冯露薇慌张地看他,重新握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腿间带。
在洗手台以下,也在镜框以下,正如他们无法坦诚的关系,无法被其他人的目光直视,贺青砚的手由她牵引,放置在隐秘的穴口处。
他轻轻刮弄,这是目光触不可及的地方,他们用触觉代替视觉。
镜子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画布,装载她美丽的特写。浴室调着蜜色光,他们沐浴在阴湿空气里,身体紧紧相拥,洗手台下的手却正安静入侵她。
贺青砚一边插着,一边隔西裤轻轻顶她,撞她的臀肉,撞入她紧窄的臀缝,仿佛正在与她交合。
“湿得很快,乖女孩。”
水已经渐渐积在他掌中,贺青砚闻见她的腥甜,万事万物成熟时,都会散发独特芳香,冯露薇的芳香在他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