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地一声,她听见贺青砚在耳旁闷喘,针尖刺破肉体的声音微不可闻,冯露薇看见他耳垂淌出血液,在黑暗里缓慢地滴到她指尖。
她被血扰乱呼吸,腥甜味儿仿佛从她喉头涌上来,愣愣问他:“疼不疼?”
“你自己有两个耳洞,还要问我疼不疼?”贺青砚拨弄她逐渐发热的耳垂,微微用力去捏,反问她,“疼不疼?”
“我那时是医生打的,而且敷了麻药……”
她说得很认真,回忆当时的环节,不知该不该拿酒精棉片帮他消毒,皮肤已经有创口,亡羊补牢的酒精会让他更痛。
可他真的痛吗?他从始至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那声闷喘也不像痛苦,更像是……
贺青砚的手又换了地方,落在她膝盖上,抚摸她结痂的伤口,再沿着她血液逆流的方向,一寸寸往裙摆深处去。
伤口没什么大碍了,贺青砚眸光暗淡,看她裙摆下移动的轮廓,是他手背撑起的轮廓。
现在是他想看到的眼神了,冯露薇仰头看他,眼睛是一潭波光粼粼的池水。她总是湿润的,浑身上下都嫩得不可思议,比如她的唇和鼻尖,比如她裙摆深处瑟缩的穴口。
贺青砚的手指停在她的内裤边缘,最后几秒用以等待,她尚有机会把他的手抽出来。
时间过去了,她的手静悄悄。
贺青砚不动声色看着她,手在衣物下安静勾弄,挑开她内裤边缘,那是一条窄窄的棉线蕾丝,内里是整块柔软的平纹棉布,她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款式,留在他家里的那条也是这样。
手指往里进,戳开她紧闭的两瓣唇肉,水立刻淌到他掌心。她像一颗破开的果汁球,天生含着腥甜汁液,被他不慎戳破,低喘着揪住他领口。
她现在太乖了,她有很多张面孔,挑衅和玩闹的模样被戳破,只留下无所适从的、紧张的脸,安静乖巧地看着他。
“疼不疼?”贺青砚与她额头相抵,气息沾满欲色。
“不……”她被一根食指戳得震颤,脸颊红透了,在他受伤的耳垂边低声喊,“好舒服……嗯……”
“不疼啊。”贺青砚嗓音含笑,听着有些遗憾,整根手指抵入再拔出,“看来我的手指不足以让你疼。”
“唔……”冯露薇感觉腿心一空,亲眼看着他把手指拔出来,湿淋淋覆着水光。
贺青砚抬起她的臀,将她濡湿的内裤褪下,用这帕纯白棉布细致擦他的手指。
冯露薇双眼蓄了雾气,定定看着他,逐渐变得大胆,把手往他撑起的裆部按去。被压制的棍状物蹭过她掌心,贺青砚和她一样垂眸,一言不发看她隔着布料玩弄阴茎,就像特意留给她的玩具。
一下又一下,冯露薇明显感觉,这根模糊的棍子更硬了,几乎要从西裤里跳出来,毫无阻隔冲进她掌心。
她忽然捏了捏,贺青砚的闷喘瞬间放大,床垫随之耸动,天旋地转间她被压倒,还未有机会喊出声音,唇舌再次被他含住。
这回好像是来真的,冯露薇迷迷糊糊地想。失去氧气的速度,快过以往每一次,她的心被猛烈的吸吮提起,几乎要挤破她的身体,落入贺青砚手中。
她的唇被吻得红肿,潮湿热源便向下移,停在她胸前,隔着冰凉蚕丝含住她的乳尖。
“嗯……疼……”冯露薇没经受过,是理论经验丰富的纸老虎,被吸得浑身紧绷。
绵软乳肉挤入他口腔,混杂布料异样的摩擦力,血液在她体内乱涌,聚在乳尖,冯露薇有些失控地抓乱他的头发。
贺青砚抬起头,又吻回她的唇,他的影子遮天蔽日。湿皱的布料黏在她乳头,丝丝缕缕寒意刺进来,冯露薇意识迷离中想脱掉。
“就这样。”贺青砚按住她的手,声音沉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