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嫂子,我已经打听到了,你没有猜错,三哥确实被罚跪在祠堂,而且爷爷打了他,他伤得挺重,已经快一天一夜没有进食。”

孟晚溪下意识抓紧了自己的衣服,霍厌果然受了伤,不然他的声音不会是那样。

所以他在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他该有多疼啊?

即便是这样,他还压抑着情绪温柔和自己说话,不让自己发现半点端倪。

霍厌,你真是个傻子啊!

“筱筱,你送我到这就行了,我不想霍家的人怪罪你,我自己打车去霍家。”

“嫂子,你是我哥认定的人,那就是我认定的嫂子,我们是一家人,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