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优雅的脖颈滑落下来,最后浸入她白色低领羊绒毛衣里。

霍厌骨节分明的手将纸巾递过来,孟晚溪胡乱擦拭着,没有注意霍厌那越发深邃的目光。

他从来就不是圣人,他只是比普通男人的克制力更强一些罢了。

从前孟晚溪是有夫之妇,他所有的举动包括思想都没有出格过。

现在孟晚溪是自由之身,大脑很清楚明白这一点,便会滋生出一些难以控制的念头。

欲望就像是一头怪兽,压抑得越久,爆发那天就会越发浓烈。

孟晚溪并没有发现周遭的变化,她丢下纸巾,一双大眼睛看着霍厌,“我实在喝不下了。”

“那就不喝了。”霍厌从她脖子边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一眼。

那一次在车里他不小心吻到她的脖子,那样软,那样香。

他的喉结不自觉滚动,像是一头野兽盯上了自己的猎物,唇齿间分泌出渴望的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