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发抖,她在害怕。

孟晚溪不知道是怕此生无儿无女,孤苦一人,还是怕一会儿的手术。

也许她怕的是未知的将来。

这个孩子一旦消失,她和傅谨修就彻底没有了瓜葛。

长廊清理得很干净,空气里还有消毒水的味道,冰冷的灯光落在她的脸上更显煞白。

就在这时,一只宽大的手掌握紧了她的手。

孟晚溪转头对上霍厌那双深沉的黑瞳,他目光带着安抚人心的温柔,“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