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好去京兆尹替您讨回公道。”
老板看着更慌了,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逢喜看他这神色,下意识觉得有鬼,便清了清嗓子诈道:“家父大理寺少卿,为民伸冤也是职责,您若是怕京兆尹偏袒,大可同我回家。”
“生意上的小打小闹罢了,不必挂怀不必挂怀。”老板悻悻擦了擦额角的汗。
“都砸成这样了,怎么能是小事?既然有人愿意为你讨回公道,怎么还能不把握住机会呢?”
大家七嘴八舌劝他,马上就要拖着他去跟萧琢对簿公堂的样子。
老板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行不行,我说我说,别拉我去,我就是财迷心窍,挖了春潮及海楼的几道菜方子和春梨白的酒引子,没想到他家背后的东家是越王,所以才找上来……”
逢喜点头:“那我们还是得去趟京兆尹,你偷人家方子要受罚,越王殿下既然砸了你家店自然也得赔偿。”
“不了不了,我不要赔偿。”大雍律法为了防止恶意竞争,偷人方子是要挨几板子的,他就舍了钱财,免几个板子,就当破财免灾。
偷菜谱不对,但砸店更不对,若不是他们拦着,就要打人了。虽是一笔难算的帐,但若都暴力解决问题,要律法做什么?
大家安静一瞬,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架着老板往京兆尹衙门的方向去。
从衙门出来后,各位便告别自行离去了。
逢喜与崔徊意顺路,同住在福安坊。
“你刚回来,很多事情不知道,远离越王。”崔徊意冷不丁开口。
“记下来了,不过原本也接触不到。”
逢喜觉得崔徊意有些奇怪,为什么格外叮嘱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