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总跟萧琢打架吵架,后来吧,她觉得总欺负一个瘦不拉几的猴子也没什么意思,就没事儿经常给他带点儿吃的。
萧琢也抱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啃她的糕点就像啃她本人一样恶狠狠。
后来有一次逢喜带了花生酥,他刚吃下半块就呼吸困难,像是被掐住了喉咙,脸都胀得红紫,好歹抢回来一条命。
萧琢刚刚有那么一点点点点感动,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切……”
两个人匆匆吃完饭便上楼去休息了,骑了一天的马,折腾的浑身都疼。
逢喜还好一点,萧琢这具身体抗造,萧琢就不行了,他腰酸腿酸的,大腿好像都磨破皮了,走路的姿势都变得不对劲儿。
掌柜的收拾餐具,跟店里的小子闲聊:“你看见今天晚上来投宿的那对儿男女了吧。”
“看见了,生得是真俊呐,我要是能生那么好看,就不愁娶不着媳妇儿了。”小子傻乎乎地笑道。
掌柜的在他脑袋上一敲:“你懂个啥咧。那男的人模狗样,不住一间房也不是夫妻,吃喝都靠那女的,一身一副还穿得那么旧,一看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那男的还挺硬气,还掐人!说不定俩人是私奔的,那女的我看穿戴是个小千金,他们不能有什么好结果。
啧啧啧,你可别跟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