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着人去参加宴席了。萧琢靠在床上,叮嘱个没完:“你不要饮酒。”
逢喜背着手,冲他随意地挥了挥:“知道了!”
“你累了就回来。”
“记得了。”
“你说话不用太客气。”
“好的好的。”
逢喜应承了他几句,便脚步匆匆地消失在门口。
萧琢叹了口气,又躺倒,心一并跟着她飞出去了。
朝中派人前来,扬州刺史总要尽一些地主之谊。
不过逢喜身份特殊,他也不敢大肆铺张浪费,更不敢送钱送美人,生怕逢喜告到圣上哪儿,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刺史早就等候了,见逢喜只一人前来,忍不住向她身后张望,张了张嘴,终于按捺不住问:“越王殿下怎么……”
逢喜摆摆手:“他还在休息。”
刺史忙点头:“那下官改日再去拜访……”
几人落座,刺史吩咐乐师继续奏乐。
逢喜对这等靡靡之音不感兴趣,她直奔主题,摩挲着手中的酒杯,对着下首看起来安分守己的刺史道:“陛下听闻扬州有不少大人对盐铁之事格外感兴趣,刺史可知一二?”
刺史原本就坐直的身板更加笔直僵硬了:“微臣向来克己奉公,一心都扑在政务上,逢大人所言,微臣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