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2 / 2)

嘟囔了一句:“这些人终于有用武之地了。”他是生怕手里这些人光吃饭不干活。

这些天两个人为了实现那个“谎言”不懈奋斗,最后一层窗户纸捅得不能再破,解锁了很多新鲜场地。

萧琢已经习惯随时随地跟她黏在一起亲亲抱抱搂搂了,脸皮算是质的飞跃变厚。

努力归努力,此事又不是只要努力了就会有成果,就算有成果也要一个月之后才能验收。

萧琢像个随身挂件一样挂在逢喜身上,她走来走去拿案宗、写字、他都跟着,逢喜一开始还挺烦,但现在明显已经习惯了。

探子接连半个月来报,傅计圆老实得很,所作所为并无异常。

就在两个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从蓬安县调回洛阳的县令徐大人半路不幸坠马而亡,只有一具尸骨抬了回来。

官员意外死亡并不是奇异事,但短时间内这样频繁,实属蹊跷。

先前司兵参军的案子移交给大理寺,但实在找不出可疑之处,约莫这几天就要被盖棺定论了。

司兵参军的夫人带着孩子日日在大理寺前哭,她倒不是全然悲痛于丈夫的死亡,而是丈夫在先帝丧期饮酒,无疑是断送了家中儿女的前程。

徐大人的案子便交给刑部了,逢喜前往徐大人的案发地点进行调查。萧琢原本想跟着一同去,最后还被劝说留下。

他保险起见,将十一和十三都给逢喜带上了。

逢大人从大理寺带了文书,一出门就被司兵参军的夫人抱住腿,猛磕了几个头。

“大人,我家相公他从不饮酒啊!他怎么会喝多了掉进湖里淹死呢?此事求您一定要查清楚。”

她连哭带闹,周围路过的百姓纷纷朝着这边看。

逢大人尴尬极了,左右环顾,试图把自己的腿从她手中扯开,最后面红耳赤地对侍从喊:“还不将她拉开!”

那位夫人又寻死腻活,吵得逢大人头都大了,他也怀疑司兵参军死得蹊跷,但查不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