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点,长舒了一口气。
“淑妃娘娘。”温和地声音传来,崔徊意下意思心提了一下,见来到的人是延鹤年,吊着的心于是又放下。
“延大人无事便去哭丧吧,我也要去了。”
延鹤年皱眉,表达不满:“淑妃娘娘作为大家闺秀,怎可说话这样的……不好听。”
崔徊意冷哼一声,才不惯他:“我不止要哭丧,还得看着他出殡。”
延鹤年哑声,说不出话来。
萧琢和逢喜等在别院,几道残影略过,昏迷着的人被扔进了院子里,然后又扯到里间的床上。
屋里点了蜡烛,萧琢的侧脸在橘黄的光线下显得忽明忽暗,分外难以琢磨。
逢喜打量了那个曾经贵不可言的陛下,突然咂舌道:“他怎么胖了这么多?”
十三赞同地点点头,抻了抻酸痛的胳膊。
萧琢原本酝酿起来的伤感神秘气氛一下子没了,他泄了气似地瞪了逢喜一眼。
逢喜捂了一下嘴,表示自己不说话了。
不多一会儿,萧慎眉头紧皱,然后嘤嘤转醒,他看见面前的萧琢,忽然愣了一下,然后惊喜、震惊一下子涌上来,浑身都在颤抖。
药劲儿还没过,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走向萧琢:“阿琢,阿琢。”
萧琢后退两步,不知道萧慎卖得是什么药。
逢喜也震惊,现在两个人基本算是撕破脸了吧,怎么萧慎现在看见萧琢还这么惊喜?
萧慎目光中透露出一股痛色,他捂着胸口,跪在地上,悲鸣地看向萧琢:“阿琢,我对不起母亲,没有照顾好你。不管你信不信,之前那些所做所为,根本就不是我的本意……”
萧琢扯了扯薄唇,露出一个笑,又不欲多说什么。
萧慎看起来真的悲痛万分,捶胸顿足,喉咙里像是含着一个破水车,声音都痛到扭曲了:“不是,是有个人,有个很奇怪的人,占据了我的身体,已经整整三年了,阿琢,他伤害祈佑,伤害你,伤害阿臻的时候,我只能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逢喜拉了一下萧琢,和他交换了眼神,因为他们两个经历过身体互换这种事情,所以对萧慎所言接受度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