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漂亮的烟花,和霍厌在烟火下接吻。

那是她的未来,耀眼,光明而又璀璨。

而不是因为一个占有欲,偏执的男人一遍遍内耗,将自己身上的养分全部消耗殆尽,最后成为一朵凋零的花。

晚宴散场,她听到吴助在霍厌耳边耳语。

听到傅谨修吐血昏迷,孟晚溪的内心也没有任何波动。

那又如何呢?

落到今天的地步不是傅谨修自找的吗?

过去她给了他一次又一次机会,他但凡把握一次也不会变成今天的地步。

如果自己要去心疼他,那谁来心疼自杀的外婆,还有那个在泳池里消失的孩子呢?

回家路上,孟晚溪将头靠在了霍厌的怀里。

她没有询问傅谨修一个字,她只知道,人一旦做了决定就得往前走,不要回头。

但凡她回一次头,都是对霍厌的不忠和不公。

那她和傅谨修又有什么区别呢?

霍厌揽着她的腰,温柔抚着她,“累不累?”

“还好。”

孟晚溪抬头看他,“我第一次来港市见你,烟花是你为我特地放的?”

想到在直升机上看到的视角,是她一生中最惊艳的时刻。

“嗯,就是听你说过你在等一场烟花。”

孟晚溪身子一僵,她突然想到了那是在几年前两人在山上拍戏的时候。

山里有小孩儿放了个穿天猴,她托着脸颊一脸期待说了这句话。

那时候她憧憬着和傅谨修会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他们现在有钱了,傅谨修会履行从前的承诺。

可是她没有等来烟花,也没有等到婚礼。

霍厌那时候甚至都不知道和她是否有未来,只因为她说过这句话,她想看烟花,他就延迟一天,特地给她准备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霍厌,你傻不傻啊?”她抚着男人的脸颊。

霍厌缓缓俯身,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唇瓣。

“晚晚,当时在直升机上你就是这个表情,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孟晚溪眸光隐隐含着泪光,比起那时候更加唯美。

“我怜你惜你,更想吻你。”

孟晚溪的唇已经主动抵了上去。

后座早就放下了隔板,形成一个封闭的区域。

黑色车身穿过繁华的城市,窗外车水马龙,霓虹灯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

车里女人取了裙撑,轻薄的裙摆如同花瓣一样铺洒在男人的西裤上。

高跟鞋早就被丢到了一旁,在路灯照射下,她的裙子闪闪发光。

一如现在的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

取下了头上昂贵的皇冠,微卷的发丝缓缓垂落下来。

女人白皙纤长的手指摘下那枚漂亮的红色领结,大拇指轻轻刮过男人性感的喉结。

她像是妖精一样红唇轻轻贴了上去。

这幅画面极艳。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手腕上那串黑色念珠在这场欲色中形成鲜明对比。

霍家私人医院。

傅谨修经过一番抢救后终于醒了过来。

他当初被孟晚溪困在浴室一夜,身体没有好全,后来又感冒发烧,在海岛上被孟晚溪捅了三次。

回来后生病抑郁,身体和心理双重打击,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

睁开眼睛,他的脑中浮现出孟晚溪和霍厌在烟花下亲吻的那一幅画面。

心脏上仿佛有人撒了一把钉子,再被人一根根钉进去。

疼得让人窒息。

回想当初自己认错人,在烟花下给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