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很危险的样子。但我看得出来,他的小男朋友被他吃得死死的,只要他点头,对方不敢怎么……”
阿缘打断表姐,态度强势:“不行就是不行。”她这个任务的状态比去年老楼那时差多了,去找陈仰只会拖后腿。
手忽然被拉了拉,阿缘叹息:“表姐,这件事真的不可以,就我们两人挺好的。”
“不是,阿缘,你看那边。”表姐示意她看一处方向。
阿缘转头望去,说曹操曹操到,前面不远就是陈仰和他的小男朋友。
河边的一排椅子上面坐了不少游客,陈仰四人找到空椅子坐下来,两两挨着,还不朝一边坐。
陈仰和朝简面向河边,阿缘跟表姐面朝街巷。
阿缘理了理发丝,短短的指甲刮擦着头皮,表姐有一点说对了,她确实怕朝简。
在她还是新人的时候,亲眼目睹朝简发病发狂,能不怕吗,心理阴影般的存在,即便过了好几个月再见,她还是会不由得回忆那个血性残暴画面,激起头皮发麻的感觉。
“阿缘,给你这个。”陈仰递给她一袋花生糖。
阿缘回头去接:“谢谢。”
女孩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被初春的阳光笼住,没什么生机。
陈仰喝口水冲淡嘴里的糖水味,眼睛看着河边的一簇绿色:“你们上哪来的?”
和他错开坐的表姐妹两人都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