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一头凶猛的老虎闯入这片老城区,咆哮着展示它的威严和雄风。
陈仰把手里的旧鼠标垫塞回柜子里, 他几个大步冲向护栏边沿, 视线往下探去。
一辆黑色机车逆风而来, 车型的线条流畅而冷酷,所过之处泥雪飞扬。
机车停在楼下,女人摘下头盔,扬起干瘦的脖颈, 甩了甩一头枯黄长发,她翻身下来, 动作潇洒利落, 整个人像是自由旅人和囚徒的合体。
陈仰不禁感叹,丁会春真是个奇女子。
丁会春这趟来没带她的长烟斗,只在身前斜挎了个黑包, 用来装盆栽的,她踩着黑色皮靴上了楼,敲响陈仰家的大门。
“朝简呢?”丁会春看了看穿一身家居服的陈仰。
“在炖汤。”陈仰带上门给她拿棉拖。
丁会春闻着从厨房飘过来的老鸡汤味道:“……他会?”
“会啊。”陈仰说,“最早的时候他确实不行,后来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