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送。”武庆绝望地看着大家,他不想第一个。
“没人想。”阿缘嚼着口香糖,“大叔,你是躲不掉的。”她咧嘴,健康色的脸上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当然也包括我们。”
陈仰观察阿缘,她的心态素质相对来说比较好,但她也害怕。因为她放在腿上的手捏出了红印子。
普通人正常人都怕。
陈仰看了眼包裹上面的单子,发现地址信息很模糊,看不清收件人名字,似乎年代已久,字迹都褪掉了。
而单子是新的,门牌号也十分突兀地映在上面,清晰可见。
陈仰又去看穿灰色制服的中年人,他应该是哪家物流公司的员工,也就是快递员。三轮车里的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包裹。
那中年快递员对陈仰的打量无动于衷,他也没有要透露规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