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哑巴看过来就问:“要吃吗?”
哑巴的反应有点大,她把头摇成波浪鼓。
陈仰以为她是不想吃碎的,就笑着说:“有整的。”
哑巴还是摇头,哥哥,你家那位是吃独食的,我不敢吃。
陈仰不再勉强,他一口气拆了五六个奶片,碎的跟整的吃起来只有一个区别,不用嚼。
“任务开始前我逛过一楼了,不过我没怎么留意细节。”陈仰低声跟朝简说,“我们去逛逛吧。”
朝简闭目养神,不做回应。
“那我自己去,你在这坐着等我?”陈仰说。
这次朝简给了回应,他没睁眼的冷声道:“不行,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陈仰一脸的错愕:“不让我单独行动了?不训练我了?”
“半小时后逛一楼。”朝简似是觉得他不听话,掐住了他的腕部。
楼里不知何时多了一股水汽,大家避开地上的狼藉,单独或结伴的待在各个角落,不干别的,只刷手机,不停的刷,不停的按键。
他们迫切的想要摆脱这个困局,却又摆脱不了,这种焦躁不安的感觉在他们的身上游走,就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细绳子在摩擦他们的脖子,随时都会一把勒紧。
余哥喝完最后一口矿泉水,他把瓶子往离他最近的垃圾篓那里扔,瓶子没掉进去,而是落在了一个青年的脚边。
余哥过去捡瓶子的时候,发现青年的脸色呈现出了一种青灰色,他捡瓶子的动作一顿,清了清嗓子关心的询问道:“小伙子,你还好吧?”
青年垂着眼,一动不动。
余哥把头凑过去,手推向青年,对方一下栽到他身上,他正要紧张的问怎么样,张开的嘴巴猛地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