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不知道病因,帮不上忙。
想安慰都无从下手。
陈仰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站在旁边,陪少年度过痛苦的康复开端。
等少年停止了发抖,陈仰才出声,他夸赞的说:“第一次尝试,你就能站七秒,还迈出去了一厘米,比我预料的要强很多,也比我当初复建的时候要勇敢。”
没得到半点回响。
陈仰怀疑少年不把脸露出来,是情绪没控制好,不说话是鼻音太浓重,他抿了抿嘴,无声的安抚着。
就这么过了大几分钟,朝简放下遮挡面部的两条胳膊,他垂着眼眸开口,嗓音嘶哑:“中午我想吃肉。”
陈仰:“……行。”
“我去把肉拿出来,”他瞧瞧自己的手指,试探的说,“那你还打下手?”
朝简拄拐离开沙发,经过陈仰面前时没抬头,拐杖支得距离也大,很快就进了厨房。
陈仰当作没有看到他发红的鼻尖跟耳朵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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