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N-A-M-E),你还知道我叫什么吗,海贼贝克曼先生?”
他当然知道,名字是最短的音节,是最恐怖的束缚,每一次深夜低声吐出气音,都代表他在罪孽中前行。
莉娅:“做好准备哦,我现在要开始打了,听卡莉法说这个会很痛,你别到时候跳起来哭。”
贝克曼轻笑,他又闭上了眼睛,黑暗笼罩他的感官,而她的存在依旧鲜明,就像太阳一样。
人要如何才能忽略太阳?
祂无处不在,高悬天上,太阳没有阴影,更不应该有阴影。
贝克曼:“会很痛吗?”
莉娅:“嗯?”
正全神贯注的莉娅小心翼翼屏住呼吸,“我也不知道……我都没打过,但是你很痛的话就告诉我,我轻一点。”
甜蜜的热气吐在他的脸上,贝克曼的手指摩挲着裤腿粗糙的布料,他顺从地闭上眼睛,黑发垂在俊美而雪白的脸侧,像一座沉默的大理石雕像。
客厅的歌声逍遥烂漫,书房里的时间却像水一样凝固了。
打耳洞的时候,先听见一阵咔哒声,然后耳边逐渐蔓延的热意和麻木是第一反应,最后才是痛觉。
小小的肉离开身体,痛觉一路从耳朵跳到大脑,脑神经忠诚地反馈,于是直到夜晚躺在床上,那份热意与痛苦依旧无法消弭。
就像打上一个记号,就像标记一个身体,就像留下谁的姓名和印记。
“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