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倒也无妨,顶多是比较碍眼而已。
周瑕告诉闻渊:“跟可以,让他离我远点。”
闻渊似乎已经自暴自弃了,“需要带上我传话么?”
“好,”周瑕觉得他想得很周到,“你跟着传话。”
“那我也一起吧,”沈知离兴致勃勃地说,“跟你们在一起组队真有意思,一点儿都不无聊。”
四人狸猫一般悄无声息地摸出了木屋。
脚下的路非常泥泞,随着四人的行走,蔓延出八个交叠的脚印。周瑕选中了一间比较小的阴宅,悄悄摸到侧面。窗纱上映出里面的影子,只有一个人,就是有点太大了,感觉是个三米高的巨人,似乎在嘀嘀咕咕念着什么。
隔着门窗,桑栩听得见里面传出的人声,非常清晰,但就是听不懂在说什么。
周瑕说过,遇到怪声不要试图去理解,越理解越疯狂。桑栩止住自己探究的欲望,当作没听见。
前面的周瑕做了个手势,意思要他们原地等候。尔后,桑栩看他推开窗牖,钻入了窗洞。他的行动犹如蟒蛇般丝滑,没有一点声音。半晌之后,里面传来他的声音,“进。”
桑栩连同剩余两人进了屋,发现这座小阴宅年久失修,十分破败,里面充斥着阴绿色的藤蔓。里面并没有人,桌边立着一具高大的石俑。藤蔓绕着这石俑,仿佛把它绑住一般。刚刚窗纱上的人影,正是这石俑映出来的影子。
藤蔓枝叶非常锋利,大家小心翼翼绕开茂密的叶子,凑上前端详石俑。
桑栩仔细看了看,准确地来说并非石俑,而是一种雕刻成人像的石棺。细细听棺,似乎真的有些微的动静。棺材里的尸体活了?他们刚刚听见的人声难道是石棺里发出来的?赵家祖先们躺在石棺里还要聊天儿么?
还有蜡烛,难道也是他们爬出来点的?
然而石棺封得死死的,并没有开启的痕迹。
“是磷火,”沈知离看了看桌上的油灯,道,“不是真的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