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周瑕闷闷地说,“我才走一次,你就变成这样,我要再走一回,回来是不是得给你收尸了?以后把你系裤腰带上,死也拉你殉葬,行了吧?”
“好。”
周瑕:“?”
这小子是不是被污染得脑子不清楚了,他刚刚说拉他殉葬,他居然说好。
周瑕有些惊讶地看他,“你真想给我殉葬?”
桑栩说:“我要睡了。”
周瑕:“……”
转移话题太明显了吧。
你人还坐在这里呢!
桑栩却低着绒羽似的眉睫,似乎打定主意不说话了。
周瑕没好气地说:“明天开始,写日记给我看。”
“为什么?”桑栩问。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么,怎么总是有那么多问题?”周瑕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本子,放他手心里,“写日记,把你心里想的都写出来,我才能监测你的情况。如果你情况变得严重,大概率会不由自主写出一些奇怪的东西来。
“以后我会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盯着你,你不用太担心,污染不可逆,但是可以遏制。不要试图去理解你看到的东西,听到的声音。克制住你的好奇心,污染会诱惑你去探索,当你理解得越深刻,污染就越严重。还有最后一点你必须牢记”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