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陆尽之的性格,他并不觉得办一个晚宴就能决定自己是否有能力了,原剧情里“她”借着这个机会瞒着陆尽之办了个声势浩大的晚宴,想要让所有人知道“她”可以站在陆尽之身边。
事实上当天陆尽之根本没有出席,导致被请来的宾客也觉得自己落下了面子,对陆尽之心有不满。
“老先生。”乔梧回神,“这件事不如先跟陆总说了再决定?”
陆江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
“他不会在意这种社交。”
可能是因为生来就异于常人的聪明,所以他这个儿子在其他方面会更加迟钝。
说白了就是一些普通情绪难以与人共情。
乔梧温声说:“不在意是一回事,商量又是另一回事,您知道他不在意,却依旧要瞒着他做一些事,如果存在信息差,到时候适得其反呢?”
另一头的陆江眸光有点深。
隔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去公司跟我的秘书对接,到时候再说。”
“好的。”
乔知义最近闲着没事都会来医院陪着陆江,见他挂了电话神色莫名,不由得问:“小梧做错什么了吗?”
他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忐忑,深怕什么时候一步错,小梧就万劫不复了。
虽说是现代社会,但生活在陆家这样的环境下,跟伴君如伴虎有什么区别?
陆江抬头打量着他,忽的一笑:“都说虎父无犬子,怎么在你这儿不成立了呢。”
“什么?”
“我的确对乔梧怀有偏见。”陆江直白地说,“但最近又觉得,她比你更适合这个位置。”
乔知义忠厚没有二心,但他做任何事服从性都很强,性格过于优柔寡断,魄力欠缺。
但乔梧最近的确让陆江刮目相看,对他的话也能不卑不亢有理有据地反驳,果断又不失理智。
听话的人数之不尽,敢说话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陆江问:“你知道吗,前两天老三老四去撬了我的保险柜。”
那警报声整个陆宅都听得见,乔知义刚想说知道,但一看陆江压不住的嘴角又觉得疑惑:“您很高兴?”
陆江不置可否:“第二天他们就来给我道歉了。
“道歉你知道吗?就是跟我说对不起了。”
虽然过程有点曲折。
这医院的门早晚都会被那两个逆子给踢坏。
来道歉跟来要债一样,一个站在门口根本没进来,一个坐在沙发上头都不抬,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但的的确确是说了抱歉。
这要是放在以前,陆江哪里敢想啊。
他顿时觉得自己那几个儿子也不是无可救药,跃跃欲试地思考:“你说,他们对我的保险柜那么好奇,我要不要多放几个?他们想要里面的什么,我多放点。”
乔知义下意识回答:“遗嘱。”
“?”
陆江脸上笑意瞬间凝固。
果然,天下就没有白来的道歉。
逆子!!!
他们一分钱都别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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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宣今天还不用去上课,听说乔梧要去公司,他也跟着去了,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花这么多钱请来的管家究竟有多厉害。
他对家里这些钱啊权的都没太大兴趣,也觉得那些为了公司股份兄弟阋墙的人很傻逼。
反正到最后得到遗产股份不就都皆大欢喜了吗,谁乐意跟陆尽之那样整天活在一堆文件里跟人勾心斗角的。
虽然陆家就算不争权夺势,兄弟之间感情也就那样,但一码归一码。
所以他很少来公司,更没有插手过公司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