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或许有缺点,但不会在外面任人把自家人说得那么不堪,更别提自己亲口说。”

她问:“你想想,今天早上陆应池有哪里做得不对吗?”

除开本来的那些滤镜,如果从亦不认识陆应池,也没有办法说今天中午还干了人家主人四大碗饭的陆应池是个眼高于顶的纨绔。

难道说他吃得太多了对人家不礼貌?

乔梧哼笑:“所以你连陆应池都不如。”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也不愿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于是坐直打开车门下车,回头关车门时她的手搭在车门上:“从亦,下次评价别人的行为之前,至少要先自省自己有没有做到这一点,不然你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笑话。”

从亦跟着熄火下车,想了想又跑去后备箱拿了好几瓶水放在自己的背包里。

乔梧看到她的动作,乐了:“放心,我不是你,只要你做得好,我是会给你水喝的。”

“哼。”

从亦心想,等她去了她哥的公司以后,再回来狠狠评价乔梧!

惦记着那几十万的“补课费”,下午嫉富如仇的从亦再也没有作妖,老老实实吭哧吭哧地跟在老师后面帮着测量数据。

乔梧也算是明白,为什么秦敛和秦天睿白白嫩嫩一副富家贵公子的模样,这小姑娘却是小麦色了。

全是晒出来的,抛开不聪明的脑子和不高的情商不谈,她也的确能吃苦。

下午从山上回来,村长切了西瓜分给大家。

从亦一下午除了沟通数据就没再跟乔梧说过话,坐在院子里不吭声。

乔梧走到她身边,坐在小板凳上,将西瓜递过去:“辛苦从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