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内斗只是磨砺继承人的方式之一,只要尹家的血脉不断,我不介意最后的胜者是南佑还是南赫,这对我来说没区别。”

“但是。”尹泰民突然捏住具雅拉的下巴,“事情搞成这样,影响尹家产业的股价,你以为我会视若无睹吗?具雅拉,别忘了你是怎么嫁到尹家来的,是想回到娘家继续去过靠卖奢侈品维系生活的破产日子吗?!”

“爸爸,对不起爸爸,可这件事真的不是我们做的呀爸爸!”具雅拉梨花带雨跪下祈求,双手合十不停搓动:“相信我吧爸爸,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媒体合作,给尹家自己的公司找麻烦呀,求您相信我吧。”

未满三十岁的少妇,哭泣起来愈发娇艳动人,丰腴的胸脯在包裹得体的迪奥长裙下呼之欲出。

尹泰民淡淡道:“如果想让我息怒,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媳妇。”

具雅拉抽噎着起身,一点点脱掉长裙,坐到尹泰民腿上。

她是小企业家的女儿,嫁给尹家私生子是她的一场豪赌。踩着时代红利富起来的家庭濒临破产,她没有光鲜的学历、东山再起的能力,也吃不了太多苦。

那些真正的财阀二代,都是精打细算审时度势的精英,没人看得上她,只有尹南佑这个傻乎乎的私生子对她还算言听计从。

第一次踏进尹家大门面见尹泰民的时候,她高兴得睡不着觉,用一周时间挑选搭配最适合见长辈的衣裙和首饰,小心翼翼上门,然而现实给了她狠狠一耳光。

“我知道具家很缺钱,要靠变卖不动产和奢侈品过日子了吧?”

彼时,尹泰民冷冷地看着她,仿佛洞悉一切:“想嫁给南佑不是不可以,去做结扎吧。”

“为什么?”具雅拉瞪大眼睛泪如雨下,不明白尹泰民为何要剥夺她成为母亲的权力。

“不要在我面前上演哭哭啼啼的爱情故事。”尹泰民说,“南佑是我宠爱的大儿子,只要事情别太过分,我都会顺着他。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女人,但尹家不需要小门小户孕育的后代。”

他嘲讽地瞥了具雅拉一眼:“我母亲是财阀后代,我夫人是总统的女儿,你算个什么东西?现在尹家缺一个女人,但你这样的女人却不配做尹家的女主人。”

就这样,具雅拉成了尹家的女人,同时服务于一对父子的女人。

她以婚前需要做美容手术为借口,很久没见尹南佑,实际是在尹泰民的安排下做了结扎手术。

直到那时她才知道,尹泰民对血脉延续的看重洁癖到几乎变态。

他也并非一定要什么高门大户做尹家的女主人,他只是需要一个聪明能干基因优秀的女人为尹家诞下后代,仅此而已。

这就是尹家。

吃人的财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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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雅拉重新打理好衣裙,蓬乱的头发也重新挽了挽,只有她自己知道裙子下面是如何狼藉。

但她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