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景急得不行，“可是我朋友没有喝醉，喝香槟前他都是清醒的。”

“您放心，我们明白您的心情。”警察安抚白秀景，“我和我同事先进去看一下，好吗？”

“好的，谢谢您。”

两名警察进了夜店。

白秀景和薛泰林等人在门口大概站了将近半小时，才等到他们出来。

警察对白秀景道：“您的朋友已经离开了。”

白秀景惊愕：“不可能，我们一直在门口，没看到他出来。”

警察十分客气：“为了消防安全考虑，夜店是不止一个大门的，还有员工通道。如果您的朋友喝醉了，或许在附近找酒店休息了也说不定。喝醉的人可能听不到电话，建议你们打给酒店前台，形容一下你朋友的外貌。”

白秀景震惊无措：“可是”

“这位民众，您知道酒吧街每天有多少「失踪」案吗。”警察突然压低声音道，“您的朋友在喝那杯香槟前已经喝了很多酒了，夜店是有CCTV的，拍摄得很清楚。一口气喝太多的人容易突然断片儿，有些人断片儿后甚至会在树丛里睡一晚，朋友和家人都找不到，直到第二天才醒来回家，唯一的可怕遭遇就是感冒。所以请您耐心等等吧，等天亮了你的朋友绝对会回家的，好吗？”

白秀景瞪大眼睛凝视对方，警察大叔镇定回视，那名年轻警察却低头避开了他的眼神。白秀景突然就明白了，他们知道戚淮没离开。

薛泰林说过，这家夜店有大人物罩着，或许那个大人物是警察也会觉得害怕的大人物，会是谁呢？更高级别的警察？检察官？还是总统？

无论如何，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吧？

薛泰林傻兮兮地拍了拍白秀景的肩膀：“秀景啊，我觉得警察大叔说的有道理，我有很多朋友都是喝多了自己就走掉了，第二天还会打电话骂我呢，别担心。”

沈世彬比薛泰林更有眼色，他看懂了一切却无能为力，只能扯了下白秀景的衣角：“秀景前辈，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使得上劲儿的，我们听警察大叔的，等等吧。”

白秀景咬紧下唇，带着最后的希望拨通了朴锡镇的电话。迅速且详细地描述了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