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少年殷哲宇道，「真正的妈妈生下我却不要我，我现在11岁了，真正的爸爸都没发现我被换掉了，他们两个没人拿我当亲生儿子。所以您才是我爸爸，他不是。」

「真是我的乖孩子。」罗伯特满意极了。

「你放心。」罗伯特说，「你是我最爱的孩子，世界上最漂亮的好孩子，我的一切都会是你的，等你长大成人的时候，你可以拿起一切武器去报复他们，直到满意为止。」

少年殷哲宇沉吟半晌：「可是我等不及了爸爸，一定要等到长大吗？」

「嗯？」罗伯特有些诧异，「那我的乖孩子想怎么做呢？」

少年殷哲宇脱口而出：「我要他们现在就死，全部，包括那两个孩子。」

罗伯特一愣，哈哈大笑半天：「乖孩子，死一个人可以是意外，死很多人就要变成案件了，我们先挑一个好不好？」

「两个。」桌面上传来照片翻动的声音，「她，和她，我最讨厌她们，就让她们先死吧。」

殷哲宇的亲生母亲罗美妍，一个抛弃亲生儿子后在国外拼命发展事业的女人。尹南赫的母亲玄诗英，换掉殷哲宇后，每天在公司和家庭之间两点一线，早已跟丈夫分居的女人。

两个相距甚远且“各不相干”的人，一起死掉的话的确不会有人发觉。

罗伯特赞叹：「真聪明。」

殷哲宇是主谋，他的养父是帮凶。这只是音频的一部分，完整音频中，罗伯特和殷哲宇曾几次三番提起过玄诗英等人的名字。

只要警方细心查证事情全貌，绝对可以将这段尘封多年的豪门换子事件完整拼凑起来。

戚淮右手按下暂停键，左手是尹南赫微凉潮湿的掌心，那温度格外令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