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军令如山,你不知道?”

她又?不是他的兵!

翁绿萼面无?表情地夺过?被子?,翻了个身,硬邦邦道:“我要睡了,夫君去?熄灯吧。”

萧持目力极佳,看见她翻身间,隐隐有樱顶雪酥微颤,他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

啧,女人果然不能宠得太过?。

先前翁氏女见着他时还一脸怯怯,处处奉承讨好。

如今倒好,都敢只?给?他看一个后脑勺了!

使唤他还使唤得越发得心应手。

萧持神?情严肃,思?索着这些时日他是不是太过?轻纵了自己,也纵容了她。

被那道变得冷沉的视线紧紧盯着,翁绿萼觉得自己的后脑勺也很受罪,迟迟不见萧持有所动作,她略微有些迟疑,还是转过?头去?,柔声唤他:“夫君,早些歇下吧。”

他们先前在浴房里胡闹了那么久,被他抱着出来时,翁绿萼望了一眼窗外的月色,这时候早已超过?了她平时入寝的时辰,已经很晚了。

她的脸仍带着靡艳的红,一双眼盈盈,仿佛会勾人。

萧持喉结滚了滚,忽地转身大步出了卧房,拿起桌上的茶壶,也不顾里面的茶水早已冰凉,仰头一脸饮尽了三杯微涩的冷茶。

他在桌边站了站,才?吹熄了屋里的灯。

萧持没有错过?刚才?那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挑开翁绿萼身上盖着的被子?,她已经穿上了那件绣着绿梅的中衣。

“不是说不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