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严寒的雄州带去多?余的苦厄。

“妾的兄长,不过忝受君侯之恩,才能来到平州观礼。再多?不过三日,他又要启程返回雄州,君侯看?在妾的面子上,稍稍包容他一些,叫他知道,妾在平州过得很幸福。好不好?”

说话间,她柔软如荔枝肉的面颊轻轻靠上他硬如顽石的胸膛,说话间呼出的芬芳汇做涓涓细流,慢慢柔化了萧持冷硬的神情。

让翁临阳看?,她在平州过得很幸福?

又何须他看?!

萧持不屑一顾,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他所?得的荣光与权势,都将与她共享。

难不成她以为,靠着翁临阳那样不中用的娘家人,能震慑住他什么?又能护住她什么?

见?他不语,面色倨傲又冷淡,翁绿萼无?奈,一只柔软小手?潜进?他的掌心,嫩若削葱的指尖慢慢划过他掌心,察觉到靠着的人又闷不吭声?地一僵,翁绿萼再接再厉:“好不好?好不好?”

她的尾音微微拉长,落在萧持耳中,像是有一种后劲儿极大的佳酿汨汨灌入心头,迷得他心神有些恍惚,原本绷得紧紧的下颌线都忍不住一松。

到底是新婚。

她有心讨好,他受着就是。

享受了好一会儿美人的撒娇哀求,萧持方?才施恩般点了点头:“罢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若你阿兄识趣,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他。”

能得他这番话,翁绿萼已经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