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跟着传来的,是瓷碗被掷在

YH

地上,碎裂的声音。

翁绿萼闭了闭眼。

杏香和丹榴都被这阵动静给吓坏了,又不敢声张这里是中衡院,今夜更是君侯与女君成礼的日子,这时候发出这些动静,不是明摆着让别人看笑话么?

在她们隐带颤音的呼唤中,翁绿萼重又睁开眼,敛去心头的那几分无措与难过,对着她们笑了笑:“是我冒犯了君侯,明日,我会去向他赔罪。”

翁绿萼很清楚,她没有任性的资格。

但今夜,她实在太累了,累得光是回想起他抽身而去时说的那四个字,都觉得心神震荡,隐隐发痛。

她对他的确是虚情假意,她心知肚明,又凭什么感到委屈?

翁绿萼这样告诉自己,想要逼退眼中逐渐漫上的热意。

‘啪嗒。’

她身上穿着新嫁的红衣,那团被水洇湿的痕迹落在膝头的位置,显得尤为明显。

杏香和丹榴对视一眼,动了动嘴,最后也没能说出什么安慰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