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跟着哑了些,“现在还不是晚上。”

萧持仍伏在层层叠叠的?裙衫之下?。

夏日衣衫轻薄,她今日穿的?这件淡绿襦裙用的?是云州进贡的?似云纱,朦朦胧胧的?,翁绿萼仍能看清他嘴角的?晶莹,脸上红晕更?艳。

他餍足地抬起头,语气里却有些幽怨:“晚上就?能让我?吃饱?”

不怪萧持缠她缠得紧,他前端时日出宫巡视犁河堤坝的?事儿?,过了小半月才回宫,又恰好碰上她来癸水,细算下?来,夫妻俩也?许久没有亲近了。

当然了,只是萧持这么想。

翁绿萼听到他这么说,有些哭笑不得,软绵绵嗔他一眼,哼道:“你靠那些……歪门邪道,吃的?也?不少。”

是没有做到那一步,但其他地方?……他也?没少享用啊。

那些或低或深的?喘.气声依稀萦绕在耳畔,翁绿萼连忙眨了眨眼,想要把那些脏东西从脑海里赶出去?。

但最大的?那个脏东西,还在与她耳鬓厮磨,极尽缠绵。

看着她羞得来连玉白脖颈都染上浅浅淡淡的?绯晕,萧持忍不住低头在她颈子上亲了一口:“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容易害羞?”

虽然每每看着她这副模样,他也?十分受用就?是了。

翁绿萼呵呵笑了两声,斜眼觑他:“都是当爹的?人?了,也?没见你收敛些。”

“父母恩爱,对孩子才好。”萧持不以为意。

行吧,他总有那么多的?歪理。

翁绿萼浑身乏力,被他痴缠着上上下?下?吃了个遍,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也?差不离了。

任他搂着抱了一会儿?,翁绿萼还是忍不住:“我?想沐浴。”

萧持嗯了一声:“我?抱你去?池子里?”

语气低沉,翁绿萼却偏偏能听出一点儿?不怀好意的?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