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别的男人啊。是我的夫君。”

看着她?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刚刚走?神就是在想?念萧持的事儿,王七娘刚想?出口的揶揄噎了噎。

容易害羞,爱脸红的绿萼突然这么敞亮地表达出了对君侯的思念……

可见是已经到?了思之入骨的地步了吧?

她?到?底没有放过这个调侃好?友的机会,笑吟吟地将这话说了出来,翁绿萼听完之后,的确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也跟着点了点头,用温柔到?有些像叹息的语调说道:“是啊,我颇思他,几欲入骨。”

后来,翁绿萼将这句话写进了家书里,附带瓜宝七个月时的脚丫拓印,让信使转交给了远在数百里外的萧持。

萧持洗干净了手,拆开那?封厚厚的家书。

先掉下来的,是女儿的脚丫子印。

萧持情?不自禁地用手比了比,才惊觉小孩子长得有多么快。

分别两个月,瓜宝就长大了一圈儿似的。

默默想?了会儿女儿可爱的小脸,萧持低头继续看妻子给他写的信。

信上的内容不少,写了她?与瓜宝的日常,看到?瓜宝已经能模模糊糊地唤她?‘娘娘’的时候,萧持脸上露出一个笑。

情?不自禁地想?着,瓜宝什?么时候能学会叫阿耶?

抱着这样的期待,萧持接着往下看。

当他看到?‘是,我承认,我颇思你,几欲入骨’这一行字的时候,被战场上的硝烟锤炼得愈发冷峻肃然的脸庞罕见浮上一点淡淡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