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一阵翻江倒海,着实?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他板着脸道:“你再疑我,我就吐你身上了。”
先前还一脸爱娇地腻着他的人立刻松开他的胳膊,在月光下愈发显得皎洁美丽的一张脸庞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
“夫君,你说话好恶心。”
翁绿萼光是想想那副场景都觉得受不了,看向萧持的眼神里满是警惕,见他冷笑着向她走来,她连忙往旁边退了几步,脸色都变了,让他别靠过来。
萧持怎么会把她那几句娇声呵斥放在眼里,沉着脸走过去,在她的小小尖叫声里恨恨地往她玉白脖颈旁又亲又蹭。
直到看到那片羊脂暖玉似的细嫩肌肤浮上靡丽的红痕,他才堪堪作罢。
“嫌弃我?还敢不敢了?”萧持好歹记挂着最后的一分良心,没把人得罪狠了,只胡乱地亲她的脸庞、颈子,没去亲那两瓣他魂牵梦萦的嫣红唇瓣。
……真把人亲吐了,他明日?去岳母墓前只怕是抬不起?头。
翁绿萼被他亲得气喘吁吁,还有余力?咬着牙捏拳捶他。
萧持受了几拳,没敢吭声。
……她要是发现他被她打爽了,怕是更要生气。
或许是回到了暌违的家?,睡了不长但很沉的一觉,翁绿萼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是劲儿,捶起?萧持来也邦邦用力?。
落在萧持眼里,她软软的拳头像是雨点?般向他砸去,只不过是毛毛雨。
他也不反抗,就站在那里低垂着眼,懒洋洋地任她发气。
冷峻挺秀的轮廓落在一片阴影里,更有一种莫测的俊美。
好半晌,见她面颊都泛了粉,俨然是打得起?兴了,萧持才攫住她纤细的手腕,看着她手掌边缘磨得发红,眉头一皱:“怎么挨打的是我,还能伤到你自个儿?”
翁绿萼满不在乎,哼了哼,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