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

他那样?高傲的性子,若是有了二心,不会藏着掖着,只?会与她开门见山地说。

她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下不说了,萧持挑眉:“以为什么?”

翁绿萼不肯说,只?用额头?抵着他的肩,含糊道:“我有些累,夫君莫要说话,我歇会儿?。”

说完,她就闭上眼,不说话了。

萧持很想拧一拧她的脸颊肉,目光掠过她泛着红的耳朵尖,眼眸微迷。

成?婚一年多,萧持熟悉她的一些小动作和下意识间的身体反应。

她是做了什么坏事,不好意思了?

看着她像是一头?小鹌鹑一样?埋在自己肩前,萧持担心她脖颈不舒服,揽着人的腰稍稍挪了下位置,让她能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怀里?。

翁绿萼也没?有挣扎,只?是坚决不睁眼,不看他。

萧持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她似乎还泛着烫意的耳朵,目光落在那张丝绢上,忽地一凝。

继而就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