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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如?今的豫州之主十分凶残,明着?与他对着?干,肯定是?不?行的。
袁有容隐隐听到了?些风声,她虽不?打算参与进去,但今日接触下?来,她也不?想这位性情和善美丽的女君受了?委屈。
因此委婉地提点了?她几句,这不?是?几个?女人之间争风头?那么简单,是?世家与割据一方的枭雄之间的斗争。
翁绿萼谢过?她的好意,送完客之后,她独自坐了?好一会儿。
她要做什么,才能帮到萧持呢?
这件事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翁绿萼揉了?揉酸痛的额头?,今日起得早了?,她有些累,见天色还早,索性合衣在罗汉床上小憩一觉。
等她醒来时,歪过?头?透过?半支起的窗往外看?,天边霞光灿烂,应该到傍晚了?。
还不?见那道熟悉身影。
翁绿萼缓了?缓,有些迟钝的脑子才慢慢清醒过?来,他今夜大概又?要很?晚才回来了?。
她慢吞吞地坐起来,正想起身去倒杯水喝,却听见有一阵重若奔雷的脚步声自远及近,朝着?她的方向疾步走来。
翁绿萼眼睛一亮,放下?茶盏,转身望去,正好看?见一道巍峨若玉山的身影正立在门前,那阵似笑?非笑?的古怪目光落在她身上,翁绿萼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劲。
“夫君?”
翁绿萼的目光落在他手里提着?的东西上,包裹得严实,但也能看?出来是?个?坛子。
她走上前去,好奇道:“这是?什么?”
萧持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侧过?脸对着?杏香和丹榴冷声吩咐:“走开些。”
语气又?凶又?冷,杏香和丹榴愣了?愣,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翁绿萼,这才按着?他的吩咐退下?。
君侯该不?会又?犯浑吧?
萧持用另一只手带上门,‘吱呀’一声,将绮丽霞光都关在门外。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气氛一时变得十分微妙。
萧持将那坛子玩意儿放在桌上,下?巴微抬,沉峻轮廓里透出点儿风雨欲来的压抑:“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
翁绿萼瞥他一眼,觉得他今日实在是?阴阳怪气,古里古怪,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额,一切正常。
“也没发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