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地别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他怎么老是喜欢这样……这样盯着人。
心头莫名浮现出羞恼的情绪,翁绿萼小小声道:“这样抱着,也不舒服啊。”他现在是换下了那副又重又硬的盔甲,但是他身上硬邦邦的,被他抱在怀里一点儿也不舒服。
翁绿萼说得很小声,但萧持何许人也,女郎的小小抱怨让他有些不自在,他唇线有一瞬的抿紧,颈线低垂,将人放了下来。
脚终于又踏到了实地,翁绿萼悄悄松了口气,后退两步。
她有些无措。
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个困扰了她大半日的问题在此时变得尤为棘手。
萧持垂在身旁的手无意识弯了弯,似是在回味方才柔软芳馨的触感,见翁绿萼低垂着眉,就是不正眼看他,心中不知怎得,有些不痛快。
他走到罗汉床前,见炕几上还摆着一本翻开的书,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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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余光随意瞥了两眼,是一本游记。
他坐在自己常坐的位置,原先宽敞的罗汉床都变得狭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