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是同心蛊里的子虫。”青年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木屋里显出一种别?样的幽森,“服下同心蛊的男女,只能同心顺意,一世恩爱。否则,服下子虫的那个人就会肠穿肚烂,痛苦而死。”
萧持神情一冷,却不是被所谓同心蛊的作用吓到,而是被一种下意识的愤怒攫住了心智。
他?抽出腰间长刀,横在青年细长脖颈旁,声音比刀光还要冷沉:“你何时喂她服下了母虫?”萧持算了算时间,去年夏,东莱城外山上?时,他?才有下手的机会。
现在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
无?缘无?故多了只蛊虫在她体内,他?出征多日,万一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蛊虫发作了怎么办?
萧持心急如焚,甚至来不及思考郁记舟话中所谓的惩罚,刀锋往他?脖子上?又?偏了偏,被锋利刀刃划开的一丝红线开始缓慢渗出血珠。
“对她身?体是否有碍?说?!”
郁记舟抬了抬手,微笑道:“只要你吃下去,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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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萧持悬在他?脖颈的刀锋偏了偏,挑起了他?掌心那只小胖虫。
“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