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灵大眼睛,点了头。
黄姑在一旁看得很是欣慰,现在她们娘俩有了去处,不用再提心吊胆地过着随时会被人卖去秦楼楚馆的日?子?,兰姐儿的性情?平和了不少,这都?是女君对她们的恩德。
黄姑说自己又缝了一床喜被,可惜还差几?针收尾,翁绿萼微窘,让黄姑不要那么劳累,年纪大了,还是该顾惜自个儿的眼睛。
再者,那日?萧持说的也对,依他那悍勇劲儿,其实有没有喜被加持,效果都?差不离。
黄姑是个停不下来的性子?,想起自己前些时候摘完果子?后酿的甜酱怕是好了,想着平州秋日?湿冷,待会儿要拿些给女君回去泡水喝,又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她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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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瑞叔笑呵呵地带着杏香她们烤红薯,还特地出去将烤好的红薯递给张翼和另外四个卫兵:“几?位小哥,吃点儿吧?”
张翼他们职责在身,不敢吃东西,就怕吃坏了肚子?。
再者,烤红薯这种食物,更容易产生一些不雅的气体,还是少食为?妙。
被婉拒了,瑞叔照样乐呵呵的,又回去捡了先前埋在火炉里?的栗子?,并着一碟白糖,端到翁绿萼面前,像她小时候那样哄着她:“女君这会儿不必担心要换牙,不敢多吃糖了。尝尝老奴烤的栗子?,还是不是那个味儿。”
翁绿萼莞尔,让瑞叔不要拘礼,快些坐下。
那日在街上遇到瑞叔他们时,时间匆忙,她还有好多话?没有问?出口,今日?时间充裕,翁绿萼又一连问了许多父兄的近况。
瑞叔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最后又喟叹着放了一个堪称石破天惊的大消息:
“可惜女君远嫁平州,大爷成婚的时候,您也没能回来观礼。主?君当日?可高兴了,独自喝了半坛酒,喝醉了又对着您阿娘的牌位絮叨了半夜。嗐,大爷成了亲,主?君心里?的那块儿大石头总算落地了。”
阿兄成婚了?
他给自己写?的家书里?怎么没提这一茬?